时锦瑶红了脸,别过脸不语。
谢珵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眉眼带着笑意,“日后只能本世子亲自教,任何人都不得教你,可知怎么给管事说?”
时锦瑶双手撑着,点了点头。
“怎么,不习惯?”
时锦瑶支支吾吾道:“有、有点。”
谢珵翻过身,这种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他照常将腰封覆在时锦瑶的眼睛上,“这样可好?”
时锦瑶“嗯”了声,谢珵待她好,她也愿意听谢珵的话,不忤逆他。
谢珵附在她的耳边低声:“怎么就招惹了尚依,你就不怕她哪日真的将你送到司钧的榻上?”
上次玉佩的事情谢珵就瞧出来尚依和时锦瑶不对付,一直没顾上问,他就大意了下,险些让人将他身下的姑娘送给别人去玩,他想想就来气,心里堵得慌。
时锦瑶倏地瑟缩了一下,谢珵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弄疼本世子了知不知道?”
时锦瑶本就怕得很,被谢珵这样一凶更加不敢说话,连带着扶着谢珵胳膊的小手都在发抖。
谢珵鼻息略沉,“那日怕吗?”
时锦瑶小心翼翼道:“怕。”
谢珵沉默许久,倏地将时锦瑶拉起来,让她双手扶着床头,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上次你说凤娘带你旁观过,你被吓哭了,本世子想着还是得让你旁观一下才能知道本世子对你到底有多温柔。”
“过些日子本世子就带你好好去瞧瞧。”
时锦瑶的小手紧攥床头的横条,谢珵这次竟然用后|入的法子待她,她好难受。
-
数日后,司以然正准备出府,司钧恰好也要出去,他见着司以然神情变了变,上前行礼,“二哥。”
司以然“嗯”了一声,按照往常,兄弟二人就该各奔东西的,今日司以然却多问了一句,“这么着急要去做什么?”
司钧抬手蹭了蹭鼻尖,“有点事,出去一下。”
司以然睥睨他一眼,“那你去吧。”
司钧忙不迭地出了府,司以然是嫡子,又有兵权,在府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他一个庶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人。
司钧走远后,司以然摘下随身玉佩递给林川,“将这个送去含烟阁。”
林川迟迟未接,“主子,这是皇后娘娘赏的,韩府小姐惦记很久了呢,您若是将这东西送给一个风尘姑娘,免不了落人口实。”
“既是赏赐,那便是本公子的东西,韩娆算什么。”
那日林川无意间说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司钧是个死性不改的人,一次没得逞必然还会去第二次,他不能次次都及时出现,唯有将自己的信物放在那丫头身上,方能护她周全,司钧就算再好色,也该掂量着那块玉佩的分量才是。
司以然都这样说了,林川只能照着做,他接过玉佩送去了教坊司。
-
路上,司钧的随从不安道:“公子,咱们今日真的要去找瑶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