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花瓣熬得水,甜香中自带一股淡淡的清冽,沐浴之后,身上会有一股不同于熏香的味道,姜容鹤对这股香味十分满意。
温骁身上没有熏香的味道,以他的身份,即便是行军打仗也不会短缺这些,除非他对此不喜。
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烛光将室内渡上了一层暖色,姜容鹤穿着一袭海棠色的绸面长衫坐在妆台前,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珠帘轻轻一响,微微错身往镜中一瞧,就见温骁负手站在垂拱紫檀木架子前,正细细瞧着她。
“世子?”她故作惊讶的回头,手足无措。
温骁皱眉。
她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不中看,可这一副受惊的无措模样,如何让人舍得拆穿?
“母亲向来吃软怕硬。”他忍不住走了过去,抚上她的脸:“你这般柔弱可欺,她只会得寸进尺。”
姜容鹤眉眼低垂,想要跪下认错,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抿了抿唇,抬眼看向他时,姜容鹤眼圈湿润,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妾身若与夫人叫嚣,岂非不敬?”
“你可以,我允许的。”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戳到了,见不得她的可怜模样,温骁忙把脸埋在姜容鹤脖颈,深吸一口:“你好香啊。”
姜容鹤心跳如鼓,抱住他:“妾身不想给你惹麻烦。”
“怎会?”他的手探入衣裳,呼吸粗重起来:“你我夫妻,你不寻我做靠山,还想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