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会。”苏念说着又蹲着一起拔毛。
“你觉得男子不该进灶房?”萧瑾年虽然这么问,但他觉得苏念并不会赞同这个观点,果不其然,苏念接下来的话就认证了他的想法。
“当然不是。”顿了顿又道,“家庭又不止是女子的责任,女子生儿育女已经很难了,若在这时男子却不懂得照顾,只会让女子觉得对方不是个靠得住的人。”
“自古以来君子云离庖厨。”萧瑾年又道。
“放屁,君子远离庖厨这种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句话一开始是说要远离有血气的东西,不能亲手杀死他们,不要造杀孽,所以要远离厨房,以此来表达不忍之心,再后来是一些人用来躲避干活的借口。”
顿了顿,“在我看来,既然不能杀生,那为何要让女子动手,再者若是真的有那么仁慈,亦或者说真的那么有爱心,那即便是已经被人杀死的,你也不应动一次筷子,用来彰显你的仁慈之心。”
“现在用来逃避干活的男子,在我看来不过是虚伪,既想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又想逃避属于责任,简直是又当又立。”
“当然了,我并不是说做人不用有仁慈之心,相反我觉得一个人不管是身处何位都要保留仁善之心,即便是一个大凶大恶之人,只要他的心里留有善良,那他就不算是十恶不赦之人。”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犯了罪,只要他还心存善念,我们就该放了他?”萧瑾年问道,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你这句话我不认同,一个人只要触犯了法律,不管是大事小,都因交由法律判决,你不要抓我的漏洞来说,我并不是说人只要有善心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他是否有仁慈之心,只要犯法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苏念又反问道,“既然你说君子远离庖厨,那你进了灶房,你就不是君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