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贾东旭累了一天,现在饭也吃不饱,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理。
秦淮茹给打了一盆洗脚水,端到贾东旭脚下。
“洗洗吧,解解乏。今天许大茂他爸被人打了,我亲眼见到了。”
“他们许家的事儿别掺和!那家算计太多。”
贾东旭将双脚一点点试探着放进水里,一般对媳妇说道,扭头又看到儿子在炕玩着,想着明年夏天该让儿子学了,不能把孩子的前程耽搁了。自己辛苦就辛苦点吧。
“我知道了,现在棒梗整天嚷嚷饿,你说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哎,现在谁家能吃饱啊,家家都这样,不过听说厂里好像派人去打野猪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打到,如果打到了,估摸着能有点肉。”
贾东旭叹了口气,没办法,一个人挣钱,虽然工资也不低,可是一家五口人就指望他这点工资呢。往年还好,现在是有钱都买不到吃的,真要去鸽子市,这点钱又不好干什么。
贾东旭泡的差不多了,抬脚擦擦。
秦淮茹端着洗脚水倒了,回来后,就让棒梗小当睡觉,减少活动,至少能少吃点。自己挺着肚子,家里都紧着自己。
躺在床,秦淮茹也惦记吃的,其实是每个人脑子想的都是吃的。秦淮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费力的翻着身子,小声对贾东旭说道。
“东旭,刚搬来这家,我看吃的挺好的,虽然一天两顿饭,我看能吃饱!不知道他家怎么那么多粮食!”
贾东旭也来了精神。要说贾东旭这人,可以用铁公鸡来形容,抠的要死。他的孩子中槐花最像他,和亲姐吃饭都不掏钱。由此可见贾东旭抠门之一斑
“是聋老太太家旁边的吗?”
“不是,是住在外院西边那三间倒座房的那家,好像是后院老两口的儿子。”
“儿子?干什么的?”
“不知道,只是第一天见了面,这几天都没见着,那家的媳妇也不和大家联系,不过那小媳妇真好看!”
“好看什么,还能有你好看?我看还是你最好看!”
...
夫妻间的一些事情过后,贾东旭想了想说道:“你没事和那家走动走动,到时候开口也容易。”
“行,我知道了,早点睡吧!”
...
三大妈自从昨天拿了那么多山货,一直乐的合不拢嘴。
躺在床,又开始叨叨白天发生点事情。
“他爸,我跟你说,今天我可是听说许富贵被后院那老汉打得尿了裤子,你说他是不是活该。”
三大爷阎埠贵,放下了手中的古本书,摘下眼镜问道:“怎么回事?”
“张老汉说许富贵骂他了,急眼了打到许富贵,你说许富贵也有这么一天啊,听着真解气。你说他们家过日子那么死性,这会儿可没人替他家说话。”
三大爷眼珠子转了转,“不对,骂人不像是许富贵做出来的事儿,估计这里有猫腻儿!”
三大妈:“不能吧?”
“怎么不能啊,你昨天说前院那小媳妇把许大茂打了,你也说今天午许大茂他妈去堵人家门骂了吧?还说那小媳妇勾引许大茂,这事儿跟谁说谁都不信,现在张老汉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啊,就说你骂了,然后名正言顺的打人,让许富贵有苦说不出,打又打不过,骂更不行了,不骂还挨打呢,骂了,估计打得更狠。要我说呀,这家人不好惹,听口音是从那边来的,脾气比较火爆,但那点人也讲道理。”
三大爷阎埠贵的一番分析,鞭辟入里。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明明白白。三大妈也明白了。
...
一大妈把事情给易中海讲了,易中海对老伴说了句:“不管他们的事儿,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许富贵在家也琢磨明白了,张老汉大他十来岁,可那身子骨,比年轻人都差不离。
今天的这顿打就是报复他媳妇骂街的,明天如果再骂绝对还要被打。可是打架这事,自己根本不擅长,自己擅长的算计,要扬长避短。
“他妈,明天别去了,这几天好好照顾下大茂,等大茂出院,开全院大会,这几天也和大家说两句,毕竟张家是农村人,怎么着大家也看不惯,而且,听说张家吃的挺不错的,你着重说这个,开会的时候,就有人帮着说话了。”
“行!”
许大茂母应和了一声,许富贵想到了一件事又问:
“娄晓娥和大茂那边怎么样,你问淑娟了吗?”
“嗨,你还不知道咱们儿子嘛,晓娥又没经过什么事,早让儿子说的五迷三道的,还想来找张家说道说道呢。”
许母露出满意的神色,虽然娄晓娥是富家闺女,但不娇气。当然和她出身有点关系。但这也很难得。
“可不能让她来,别在惹出什么事儿来,大茂和晓娥结婚了,以后大茂往走走,可是能借着老娄不少关系呢。”
“行,我再嘱咐下淑娟告诉他哥!”
...
日升日落,接下来的日子消停了几天。
夜已深,人沉睡,肚皮空空,前胸贴后背。
梦中,什么都有!有米、有菜、有山珍海味!
美女?大家对这个不太中意。
古话早就说过:饱暖思淫欲,肚子都吃不饱,还瞎想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