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唯一怕的,就是被休,爷爷有工资,又才五十来岁,你设身处地想一想,已经满脸皱褶的奶,怕不怕?”
程娴说完,拿着两条捆柴的绳子走了,她有三捆柴的任务。
程文安想了想,几步追上程娴,“娴姐,我陪你一起吧?”
程娴一愣,“不用,我自己可以。”
“中午边就热了,两个人快一些,你一个人背得了三趟吗?”
“那,就谢谢文安了。”
“不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程娴突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臊的慌,在她们那么对二叔家后,堂弟还当自己是一家人。
可大妹和小妹昨夜里还商量了对策,若不是奶警告了,等到爹和娘来了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胡大夫诊所,在顺河街中段,顺河街,听着这名,准以为和淮河是顺着的对吧?其实,它确实是和淮河顺着的,却不是和这个县城的淮河顺着。
淮河在地图上的大致走向是东西向,顺河街就是东西向,在这个县城境内的淮河,却形成了南北向,是淮河的一个大拐弯处而已。
“胡大夫,早啊!”
一个奶声奶气,又老气横秋的打招呼声,叫正穿白大褂的胡大夫惊的差点把扣子扯掉了,“你个小丫头咋来了?”
“我陪爷爷来,顺便看看.,我的大包。”
程莉的话,胡大夫并没在意,他连忙把扣子扣好,“坐下,我来看看。”
程莉看了看诊桌边的二凳子,她怎么坐?爬上去吗?
在她犹豫怎么坐上这个二凳子时,程老爷子和程老太走进来,“胡大夫。”
“你们老两口一起过来,是谁生病了吗?”
“我爷爷病了,”程莉替爷爷回答,“他昨晚生气,嘴都紫了,我哄了好久。”
“哎哟,没想到你还是个救星呐,赶紧让开,叫你爷爷坐下。”
胡大夫一听胖丫头这话,立刻不看胖丫头的脑袋瓜子了,先看程老爷子的。
程老太心中一紧,真有问题了?
程老爷子倒是不担心,在二凳子上坐下,把胳膊放在脉枕上。
胡大夫号脉号了很久,又拿起听筒听了程老头的心脏,神色凝重的道:“昨天,我给你号脉就好了,还以为你身体有多壮实呢!原来都是虚的呀。”
“胡大夫,我家老程到底怎么了?”
“体虚,脾胃虚,身体亏损,心脏还出现问题了。”
“那,那,那该怎么办?”程老太吓坏了,是心脏病吗?
“吃药!食补。”
“都能补好了?”程老太追问。
“亏得太久,补也需要很久,他的心脏问题,还需要吃药后再看,平时别让他太操心劳累,更不能着急生气,饮食上别吃油腻和盐大的。”
“胡大夫,写下来,我爷爷不听话,要人哄着。”程莉一听,赶紧插话。
“怎么写?”胡大夫望着小胖丫头,那装大人的小模样,忍不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