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是一群什么牛鬼蛇神啊......
最后大方付钱的是林宪明,他除了还仔细的看了一眼价格、确保没有算错,已经跟之前那个林完全不一样了。
街头的冷风让马场清醒了一下,看着街头的拉面店,他总有一种走进去的冲动,果然还是刚刚没吃饱吧?
不过这样似乎也挺好,会因为吃多吃少而生气,有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和不喜欢吃的东西,有计划第二天要做的事,有一边吐槽这还一边接纳的朋友......
这不就是他希望的林能过上的正常的生活吗?
马场看着前面两个蹦蹦跳跳在排队买冰淇淋的‘女孩’,觉得来之前次郎跟他说的话果然没错,他们这种早就决定脱离时代的人,还是让这些小孩子自己去尝试想要的生活吧,他们这种退休老大爷的生活不适合这些。
等等,他好像也才刚刚三十吧?是不是被时代抛弃的速度太快了点??
‘被时代抛弃’的马场老大爷决定明天盯着这两个人确认完合同就会到他的快乐老家。如果林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火便大江南北的话,他在博多那个小地方也是能看到的吧?
——————
第二天,五点就被声音惊醒的马场再一次怀疑人生——他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天林说的是十点见面吧?
路上只需要三十分钟,为什么要五点起床?你们是郊游前睡不着觉的小学生吗??
马场拖着疲惫的身躯,随便的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推门出去的时候,听到小高和林的声音都从一个方向传过来,他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却没想到这条路是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他还记得小高还是个女孩子,所以在进去之前还敲了门。
门没有锁,小高扬声直接让他进去。
马场犹豫了一下,决定先随波逐流一下下,发生控制不了的事再跑。推开门进去之后,马场看到林宪明刚刚洗过的金发被包在帽子里——所以为什么要在头发湿着的时候带帽子?
他的脸上还贴着一张白花花的东西,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这是新型的易容技巧吗?
而小高正站在镜子面前,整个人像是接触不良的电器,哔哩啪啦的闪个不停,头发就像昨天的霓虹灯一样——是异能用多了的后遗症吗?他就说这种跟精分一样的能力用多了会反噬的。
看起来问题很大啊,还好他直接进来了。
一番鸡同鸭讲之后,马场睁着一双死鱼眼,听明白了林宪明的解释。
那不是帽子是干发帽,就是湿着头发的时候戴的,脸上的是面膜,小高也不是接触不良了,而是在思考用哪个身份去见社幸一能更有气势一些,她要给她亲爱的林林撑场子。
饶了那位可怜的社幸一先生吧——虽然还没有见过,但是马场已经开始对那位社幸一先生惺惺相惜起来了。
虽然按林的复述,这个人觉得林的能力和外表足够让她一帆风顺,但是现在马场却觉得不管林顺不顺,那位经纪人先生恐怕很快就会面对自己工作生涯中最大的滑铁卢。
时间到了之后,林宪明洗掉了脸上的面膜,而小高也终于决定了用哪个身份去见那位可怜经纪人先生。
首先她排除了黑客,绿发的萝莉完全没有气场,去顶多办成林林的妹妹;其次医生的特征太明显了,那一头花花绿绿的头发容易被认出来;平时没怎么用过的两个身份一个像不良少女,一个如同脆弱的白发病人,这么看过来的话,还是运输工的精英气场最强,而且紫色无限接近黑色的发色很常见,只需要林林帮她稍微修饰一下就是高冷的大佬了呢!
这个时候林宪明已经拉开了衣柜,询问马场穿哪件比较正式——天地可鉴他只是觉得马场的事务所有时候也是要穿着正规的衣服去见客户的,要不然光看马场的常服他才不会问这个问题。
在马场毕加思索、毫不犹豫的指了放在最角落的和服之后,林宪明也毫不犹豫的把他扔了出去——这个人还是和他的兜裆裤去过一辈子吧。
小高也曾深受这种沉迷传统不能自拔的大男子主义的迫害:“马场和真田一定很有共同语言,下次希望他们去祸害彼此,不要在祸害我们了。”
“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这样下去会连我们灵魂都污染掉的。”
啊,到底是什么样强大的心里才能面不改色的穿着兜裆裤出门啊!
小高至今还记得那个痛苦的经历,她不仅在博多围观了一大堆白花花的不明物体,还在兴冲冲去澳大利亚的沙滩和立海大接头的时候看到了在沙滩上白花花的真田。
事后幸村的评价是:白花花和真田联系起来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之后白花花这个词就进了立海大网球部所有正选词库的黑名单,唯一能面不改色时不时用这个词调侃真田的也就只有幸村了——毕竟立海大的神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