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林青禾每天都往县城里送柴禾,回到家来,就去后山砍柴禾,虽然有林青松帮忙,但他人还小,并不放心他放手干活,时常叮嘱他干一阵就要歇一阵,不能劳累过度。
待到第十天,她再去县城时,除了挑着一担柴禾外,还另带了几块做好的霉豆腐。
“余大娘,我给你送柴禾来了。”
“是青禾来了啊,送到后院就行,瞧瞧这一头的汗,一会儿坐下歇歇,喝碗水再走。”余大娘见她一个小姑娘,却跟大男人似的干这重活,心里也不免生出几分怜惜。
“诶,好,多谢大娘。”
林青禾嘴里应着,随即将一担柴禾给挑进后院,顺手把柴禾给堆得整整齐齐。
余大娘已是端着碗水,笑着走过来了:“我以前买过那么多柴禾,那个不是扔进后院就走人的,也只有你这孩子这么实诚,还帮我给堆放得这么齐整。”
“也就是顺手的事,也不费什么劲。”
“哪能不费劲啊,看你这孩子,瞧着都累瘦了。”余大娘将手里端着的水,递到她面前:“快喝点水歇歇,还这么小年纪,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林青禾也没客气,伸手接过碗来,便闻到一股甜香,低头往碗里一瞧,居然放了红糖,她顿时过意不去了:“大娘,这还放了红糖呢,这可怎么好意思。”
要知道红糖的价格可不便宜,主要是本地不产糖,这些红糖都是从别处运来的,价格可不就贵了嘛。
“也没放多少,就放了一点尝个味儿,快喝吧。”余大娘催促了一声。
糖都溶水里了,再推回去也不好,索性双手捧着碗,大口咕咕咕的几口给喝了个干净,甜滋滋的味道,蔓延在嘴里,只觉得通体舒畅。
“本还觉得有点累,大娘这碗糖水喝下去,只觉得全身都松快了。”
余大娘听得哈哈一笑:“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小嘴怪甜的。”
“可不是托了大娘的福,得了碗甜水喝,这嘴可不就甜了嘛。”林青禾笑说道。
让她这么一说,余大娘笑得更畅快了。
“对了大娘,今儿过来,有样东西给你瞧瞧。”她话说着,将身后背着的一个小竹背篓取了下来。
“什么好东西?”余大娘往她背篓里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