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坤苦着一张老脸,向程一卿投去一个眼神,“你们俩从小就走得近,你去给他说吧。”
程一卿连忙摇头,“爷爷,您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还是您去说吧,他不敢对您怎么样的。”
就在这时,玺执墨沉着脸站在门口,声音冷冰,“爷爷他到底怎么了?”
程一卿反射性的往程乾坤后面移了移,又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让他说,程乾坤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执墨,你爷爷是中了一种奇毒,老夫有愧,不知解毒之法,实在无颜面对繁儒兄和你。”
玺执墨急声道:“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程乾坤摸着胡须正色道:“说来是有的,你身居高位一定也对玄门术士有所了解,若是能找到得大造化、可通天地灵气之人,说不定就能将毒液从他体内逼出来,那到时就算没有解药或许也能得救!只可惜……”
“在我回来之前,一定护住爷爷性命!”玺执墨打断他的话,火急火燎的走了。
程一卿冒出头来叫道:“三爷?你去哪儿啊?”
没人回应他。
他又偏头问道:“爷爷,你刚说只可惜什么?”
老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只可惜当今世上早就没有能通天地灵气的人了。”
“什么?那您还不如不说!给了他希望又只能让他失望。”
程乾坤望着玺执墨匆急的背影,心中生出一丝猜想,但没一会他又摇了摇头,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程一卿看着他满脸的惊惶,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