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同志,既然你是来给傻柱请假的,
我身为傻柱和李大盛两个当事人的主管领导,
当然要详细了解调查下的。
你工作再忙,任务再重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
李新民这一番话,易中海不好说什么了,
再说工作中就当人家厂长是傻子了,
李新民当年也是当过一车间的车间主任,
而且他现在身为副厂长,
后勤部门也要配合生产,服务生产,
自然也是知道工厂的实际生产情况。
易中海只好继续等待着许大盛过来,
他现在心里有点慌,
这个许大盛该不会如实说,
到时候他可能要丢面子了。
没多久许大盛就来到了李新民办公室门口,
他轻轻地敲着办公室的门,
然后用不重不轻的语调问候道:
“李厂长好,您找我?”
李新民听到许大盛直接叫李厂长,而不是李副厂长,
心下大悦,对许大盛的感官立马就好了起来。
“许大盛同志啊,易中海同志说你昨天把傻柱打骨折了,
他要休养两三个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盛撇了一眼易中海道:
“李厂长,我想易中海师父可能没有如实说吧?
这个事情说起来,打架的因由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头,
是他们无端把矛盾给跳起来的,
这个事情街道昨晚都出面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许大盛详详细细地把事情的始末如实地讲述了一遍。
李新民一边听,一边冷笑着看向易中海,
这个易中海老同志,
看样子一点都不老实啊,
自己惹出来的祸根,
而且是人家傻柱两次主动找茬动手打人,
易中海在边纵容鼓励着,
之前居然还泼脏水给这个许大盛同志。
许大盛讲完之后,李新民说道:
“大盛同志啊,你做的没错,
锁不锁门,
这是你一个公民的正当权益,
你不畏强权,
敢于同一些恶势力做斗争,
向街道求助,这个事情做得不错,值得表扬。
傻柱的骨折,也不是你的责任,
这个责任傻柱自己要占大半,
剩下的就是你们院三个老同志的问题了。
你是正当防卫,
厂里也不会因此追究你责任的。”
李新民冷笑着看向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涨红,
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向李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