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怕个毛线,我怕,不就是亲嘴嘛,我们又不是没有亲过。”
宁晓晴嘴硬,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慌与乱。
嚷嚷过后,为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害怕,她还先一步亲上战烈的唇。
这货的嘴巴毒,有时候出来的话能毒死人,不过唇瓣还是挺热的,亲着挺舒服的。
战烈眼底有着笑意。
他只是想贴贴她的脸,她主动亲他,他赚到了。
等宁晓晴啃完了,战烈松开了她,挨着她而坐,不过一边手臂还是搭放在她的肩膀上,揽着她,让她贴靠在他的胸膛上。
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他忽然很喜欢她靠在他怀里。
摸了摸被啃过的嘴,战烈低沉地道:“我刚才,只是想贴近一点和你说话,没想过要亲你的。”
宁晓晴:……
下一刻,她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战烈吃痛,却眉头都不皱,仅是拍开了她的手。
“这么粗鲁,我要是不答应你的求婚,你呀,只能当一辈子的老姑婆。”
战烈身子往后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
“笑话,想娶我的男人多了去。”
“你活到现在二十五岁,有男人追求过你吗?”
宁晓晴:“……那是他们没有眼光,不识货,也是我缘份未到。”
她也郁闷,她自认有着好身材,好容貌,愣是没有异性追求她,连同性都没有。
战烈投给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后,便自顾自地打他的电话了,宁晓晴听到他吩咐人开一辆房车过来。
便知道他是不可能陪着她睡在陪护的小床上的。
人家可是江城商界的太子爷,尊贵得很。
等到战烈要用的房车停在医院的保车场后,战烈硬是拖着宁晓晴出去,留下两名佣人守着还在重症病房里的丈母娘。
在战烈的房车里,虽是不情不愿,宁晓晴还是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她难得地像哥们似的拍了拍战烈的肩膀,夸赞地道:“棺材脸,真想不到你会烧菜做饭呀,厨艺还真不错,我都自叹不如。”
末了,她还说了句:“以后嫁给你的女人有口福了。”
他点一下她的额,说道:“我做的饭菜里并没有放毒药,怎么就把你吃傻了呢。”
宁晓晴:“……”
她忘了,嫁给他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唉,闪婚,替嫁,死对头,这般狗血的剧情,怎么就在她身上上演了呢?
“今晚就在车上休息,咱妈那里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有人看着呢,中心医院的院长跟我爸是老相识,我叫他叔的,我都打过招呼的了。”
战烈递给新婚妻子一盒纸巾,让她擦擦嘴边的油渍。
“那是我妈。”
晓晴抽着餐巾纸擦拭着嘴角,又一本正经地对战烈说道:“战烈,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