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城,其实你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只可惜,你从来都不是站在哀家身边的人。”
傅连城捕捉到这话中的蹊跷含义,反问道:“何为从来都不是?”
太后示意女官离开,然后拿出一封密函扔在了傅连城的面前。
傅连城展信阅读之后,原本不安的心里更加不安。
“你知道?”傅连城本能的倒退一步。
太后坐在凤头宝座上,神情却是十分淡定,“尚荣是哀家的人,他的话,哀家一向都不怀疑,更何况,自从你和皇帝相继大病一场之后,你们二人之间的所有行为都完全颠覆了之前的一切,皇帝是个什么性子,哀家最清楚,所以他不可能对一个曾经觊觎他皇位的人如此亲近,至于你,哀家三翻四次的试探,最终也只能落下一个怀疑的结果。”
“傅连城,你不是他,但你又是他,哀家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你是假的,哀家同样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皇帝也被你们掉换了,你们仿佛是被调换了灵魂一样,这幅真皮囊之下仿佛是一个虚假的灵魂。”
“傅连城,这碗毒药与哀家无关,想必你来之前心里已经清楚了。”
傅连城点点头,“我知道,皇帝死了,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相反,另立新帝反而会动摇你母族在朝中的地位,你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这碗毒药与这座宫殿有关。”
太后看向门口的方向,“你怀疑宁儿。”
傅连城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您的女官,您自己审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