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根木棍从远处飞来,挡住了朝林木头部劈来的木棍,“咯格”一声,木棍与木棍碰撞,震得黄氏家族使木棍袭击林木之人的虎口大痛,“哟哟哎”叫起来。
随着飞来的木棍,陈队长已站在林木跟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把老骨头至少也是当过几年兵的。”
林木惊奇地望着陈队长,“前辈,为什么要舍身救我贱命?”
“为了大石根人能共同过上小康生活。”陈队长贴着林木的耳朵说,“先保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对,我得先让自己生存下来再说。林木被一语惊醒。如果刚才陈队长不出手,那木棍打下来,自己就像黄兴钟那样躺着了。
“有种的都过来吧,”林木双手紧紧握着拳,狂吼一声,候机突围。
黄氏族人被林木的狂吼震住了,墨痣仔要狗急跳墙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黄氏族人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这时,大石根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不久,几个戴着藏蓝色大檐帽的阿sir到达了姑姑江俏家。
“统统不许动,”带队的阿sir从腰间操出了真家伙,阴森森的枪口朝着天。
“都给我蹲下,”阿sir举了举手中的真家伙。
顿时,黄氏族人手中的铁铲,木棍,勾刀晃晃晃声响,全部丢落地,像触电似的,蹲在原地,个个面如土灰,抱着头。
“黄昌明,又是你,能不能消停下?”带队的阿sir走近疤痕明,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阿sir,这次我是为死者贫困户工人讨回公道,要赔偿,有错么?”
“胡闹,有这样要赔偿的么,通过法律途径哦,你这……分明就是寻畔滋事。”
“阿sir,我错了,”疤痕明突然跪下,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心里嘀咕,寻畔滋事,大件事啊,说不定就要进去了。“我们散了,走法律途径行不行?”
“怂了吧,知道通过法律途径去解决就好,法律是公正、公平、正义的,”阿sir拿出手铐摇了摇,“否则……”
疤痕明忙起来,冲着黄氏族人大叫,“散了散了,我们通过法律途径去为黄兴钟兄弟讨回公道。”
黄氏族人立马拿起木棍、勾刀、铁铲散去,唯恐迟一秒手铐就落在自己的手上。
抬门扇的四个人也快速地把离开姑姑家,把黄兴钟的尸首安置在大石根黄氏祠堂。
…………
关于黄兴钟死亡赔偿调解会三天后在竹光村村委会人民调解委员会进行。
哑婆带着孩子,一天几次从黄氏祠堂到她家折返,哭嚎的声音,悲哀,悲戚,惨兮兮,刺痛着大石根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