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县太爷趴在地,根本连头都不敢抬。
刚才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他就知道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
身为红土县一个小小的县令,他只有听从命令的份。
但凡他有一丁点违逆。
今天他就会死,无比凄惨的死。
甚至这个红土县都要随着他一起陪葬。
神秘人说完许平安就是个特例之后,便再无声响。
县太爷头磕在地,谨听接下来的吩咐。
可是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再无声音。
县太爷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才发现那个人不见了,已经走了。
县太爷一屁股坐在地,豆大的汗珠早已经随着额头滑落。
身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浸透。
早些年他害了一场重病,去鬼门关转了一趟,也没有今天这般恐惧。
“我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啊。”
县太爷声如泪下。
那块令牌持有者...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见到了。
而且还是为了许平安。
虽然只是说了一句,许平安是个例外。
但是县太爷怎能不知所为何事?
可是一个小小的许平安怎么会那样的通天人物有关系?
根据他作为县太爷对衙门里公差的户籍了解。
许平安真的只是个孤儿,早年丧父丧母,家中再无其他人。
身世可以说一清二白。
怎么会...
县太爷抹了把汗,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双腿还在止不住的打颤。
无论如何,许平安这个捕头,他小小的县太爷是管不了了。
想买大宅院就让他买,想卖灵宝就让他卖。
作为县太爷从此刻开始,他要大力支持许平安。
若是自己在阻碍许平安,恐怕下一次就是自己的人头落地,九族被灭。
县太爷喊人将师爷连夜找来。
进入县衙后堂的师爷,看到县太爷如失了魂魄一般,慵懒的靠在椅子。
师爷惶恐不安。
“县太爷,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我要是生病就好了。”
县太爷站起来,将师爷按坐在椅子。
“从现在开始,你听我说。”
“马将周氏宅院的手续备好,马过户到许平安的名下,他想出多少银子都行。”
师爷蹭的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这大半夜的县太爷生病,抽疯了?
白天还不让许平安购买大宅院,贩卖灵宝。
以免为的就是影响整个红土县的官场。
师爷后来回来想了一下,县太爷说的很有理。
是自己考虑的欠妥,才跟着许平安一块糊涂。
怎么这个时候,县太爷倒是和他一起犯糊涂了。
“县太爷,你不是说...”
话未说完。
县太爷一脸严肃,将其打断。
“这件事,你什么都不要问,是为了你好。”
“你只管听我的就行。”
“而且以后一定,一定要对许平安好点,危险的任务也不要交给许平安。”
“他能够在县衙当差,那是我们县衙的荣幸。”
“他想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