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坡比侧过脑袋问道。
“我能上个厕所吗?”独蛋看着这几个男人问道。她的脸还很合时宜的红了。
“当然能了。你随意。”坡比说完又埋下头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能不能先出去?”独蛋又说。
“怎么,你上个厕所还怕难为情吗?”坡比一边嘲笑独蛋一边自觉的往外走了。
罗教授、平山水也陆续走了出去。
“多德,你也出去,快。”独蛋推着多德的后背,示意他走。
“需要我帮你吗……不,我的意思是……”多德的本意独蛋明白,但此刻明显他自己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好了我叫你们啊。”推走多德,独蛋终于锁上了女厕所的门。
这只鬼跟着独蛋来来去去的走,最后到了离门最远的地方。
“你是茗茗吗?”独蛋直接问道。
“人?”这鬼似乎还不明白独蛋的意思。
“不是,茗茗也是一只鬼……不对,你可能就是茗茗……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吗?”独蛋发现跟它有点难以沟通。
“我?鬼?”鬼问道。
“对,你就是鬼。那你是茗茗吗?”独蛋又问。
鬼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不是,还是不知道?”
鬼仍旧摇头。
独蛋闭上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脑中的那根神经快要崩断了。
“你能跟我走吗?我带你回去。”独蛋语气尽量放松放轻。
“哪儿?”鬼问道。
“你原来的身体。你能见太阳吗?”
“不。阎王。”
“啊……”独蛋感觉自己临近崩溃。
原来跟鬼沟通这么艰难。
就在独蛋打算放弃与之谈话的时候,看到了它手中的玻璃瓶。
“这里面装的什么?”独蛋指了过去。
“梦。”它缓缓举起了瓶子,还像模像样的晃了晃。
然而独蛋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梦?”独蛋捂紧了自己的脑袋。到底要怎样才能跟这只鬼有效沟通呢?
就在独蛋与鬼进行没头没脑谈话的时候,外面的几个男人也讨论了起来。
“这个娃子真是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平山水最先提出来。
“不用管她。她一直都是这个神经兮兮的样子。我们还是专心找那个茗茗吧。”坡比说道。
“根据罗盘指针长时间摇摆不定来看,这个女厕的确是存在我们肉眼见不着的东西。”罗教授得出结论。
多德发不上言,取下眼镜擦了又擦。
“我记得你们算命派不是有个现形符,当年化了好多阴气的那个?”平山水提到。
“带倒是带了,只不过那东西若是煞气太重而现形,很容易伤到大家。”罗教授顾及到这里大部分是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因而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可要是抓不到茗茗我们处境还是非常危险。教授,我看您是个有本事的,应该也会有办法让我们安全吧?”坡比早看出来罗教授留了一手,直截了当说道。
罗教授沉吟片刻,终于又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八卦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