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再踏马的叫!”
抡起板撬,朝着旺财脑袋挥去!
这一下要是打实诚了,这条狗不死也得残废!
“找死!”
眉头一皱。
紧跟着残影闪现!
傻柱没打到狗,反而被李森一脚踹飞出五米远!
如同被疾行的客车撞到一般!
剧烈的疼痛,一时间令傻柱差点窒息
眼珠凸起,不敢置信的望着李森!
邻居这么多年。
傻柱还是第一次发现李森这么能打!
“门被踹坏了,5块。”
“鸡肉蘑菇外加误工费,5块。”
“掏十块钱出来赶紧滚蛋。”
一口白烟吐出,李森面无表情的说道
自己没勾引秦淮如。
他不知道傻柱为什么突然疯了似的找自己,也不想知道。
说白了。
李森不想跟四合院的禽兽们有太多交集,没劲。
“柱子?怎么回事?”
动静闹的挺大。
前中后三院的人全都围了过来。
易中海也拨开人群,来到傻柱身边将其扶起。
只见傻柱的嘴角留着鲜血。
脸色惨白,眼睛满是红血丝。
再看看李森。
易中海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正好人也齐了,开全院大会!”
“李森!你又想搞什么事?”
“平白无故把傻柱打成重伤。”
“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你这是在破坏团结知道么?”
“赶紧掏50块钱给傻柱当医药费,这事就算了。”
不问对错,伤者有理。
摆在眼前的是傻柱流血受伤了。
易中海更是几句话,将问题升到了破坏团结的高度!
要知道。
在这个年代,破坏团结可不是什么小事!那是非常严重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李森平常一副斯文的模样,想不到动起手来跟土匪似的。”
“我看不止要赔钱,还得给大伙摆几桌谢罪,死冷寒天的,大晚因为你,大伙可都在外面冻着呢。”
闫埠贵托了托眼镜框,借机落井下石
显然是为了报刚刚的仇。
哼!让你小子升职了不请我吃饭!
这回想不请都不行!
“我看行!”
“对!叄大爷说的有理!”
“李森,你今天升职,又打了傻柱,无论庆贺还是谢罪,都应该摆两桌。”
“哎呀,邻里街坊住着,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打打闹闹很正常,摆几桌一起碰个杯,事儿就过去了。”
“对!”
“...”
很快。
一群人开始附和闫埠贵的话。
很简单,因为大伙都馋了。
想吃肉!
知道李森有钱,摆几桌不叫事。
至于谁对谁错,重要么?
根本不重要!
“不行,我看得报警。”
“傻柱都被打成这样了,连话都说不出了,这不是咱们大院能够处理的咯。”
贰大爷刘海中拿着个瓷缸,冷笑道。
在轧钢厂,他是7级钳工,易中海是8级。
在大院,他是贰大爷,易中海是壹大爷。
处处都被压一头。
这对于官迷心窍的刘海中来说,是无法忍受的。
可现在,就连个20岁出头的毛头小子,都成工程师,坐办公室了!
这让他更加不忿!
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
赔点钱,请吃饭算什么?
刘海中要让李森在派出所有案底,最好让厂里辞了他才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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