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清和将端起的酒盏放到桌案上浅笑不语。
醉并非不行,只是他眼底划过一道幽深的光亮。
合卺礼是大婚当日的最后一个步骤,这一程序是婚礼中最为关键的礼仪。
君主的洞房谁敢窥视,喝交杯酒自然就只剩下了即墨清和与稽薪二人。
稽薪眼前珠帘让她有些看不清即墨清和,即墨清和将桌上的酒杯递给稽薪,稽薪只觉着自己的脸颊有些红,她微微低头,学着即墨清和的样子与他互换酒盏,一饮而尽。
“薪儿”
即墨清和声音低哑,用手温柔的将稽薪头上的珠钗珠帘一个个拆下,即便是稽薪多年来早已习惯了华服冗节,但这朱钗被取下还是让她觉着轻松无比。
即墨清和将她发髻上最后一颗珍珠取下来,旋即就将稽薪搂在了怀里,这怀抱太过温暖,即墨清和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在稽薪脖颈摩挲。
“清和”
稽薪不自觉的歪了歪脖颈,没想到即墨清和竟是强势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薪儿薪儿”
他一边用唇在稽薪脖颈上寻找着什么一边低喃。
“清和,你,喝醉了?”
即墨清和并不禁酒,但从没有人见他醉过,少有的几个人知他功力深厚,辣酒入肠便被他用内力逼出。
“嗯,没醉”
即墨清和轻声答应着,稽薪试探着往后退了一些,即墨清和竟是有些委屈的皱眉。
稽薪见他如此模样,知他一定是醉了,可是这只是一杯酒啊叱咤风云的无双公子,竟是个滴酒不能沾的人儿,稽薪不禁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