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是顾及这些,当初为何还要做这样的事?”
魏氏哑言。
院门被封了,国公爷来晚了一步,沈璞刚从院里踏出。
“七郎。”
“公爷。”
“这……这是,”国公爷叹声气,无可奈何,“你怎好与你母亲这样置气,她一个妇人,你前脚这里做,这明日,便有人会参你大不孝呀。”
沈璞缓缓摇头。
“公爷不要担心我,便是明日就不要了这封号,也无甚要紧,我自问做无愧的事,”他扣礼,“夫人屋里还要人,便不与您多闲聊了。”
“七郎,七郎……”
沈璞头也没回,径直前去了。
这夫人,怕是有一句话没说错。
儿子是真疯魔了。
前段时候,开宗祠,改族规,现下,便是在家里,就敢做出如此忤逆不孝的事来。
丝毫不似他的行事作风。
这个儿子,是他毕生的心血,向来引以为傲,眼看着,他就大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