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家仆来报,说王伯当带着几名客人登门拜访,其中有一个就叫李三。
这下子单雄信直接炸了毛,抄起金钉枣阳槊就往外大踏步冲了出去。
瞧二哥把看家兵刃都抄了出来,单盈盈赶忙在后提醒。
“二哥!不用伤性命也别剁手,打他几拳就行啦!”
说完,还生怕二哥下狠手,单盈盈赶忙跟在后边。
.....
二贤庄仪门处。
家丁们刚刚把马迁走,只见赤发威武的男子冲了出来。
应了那句怒发冲冠。
尤其是手中的金钉枣阳槊,跟个特大号狼牙棒差不多,分量绝对不轻。
“谁是李三!”
李元吉不明所以应了一声,“在下便是。”
话音刚落,单雄信一个箭步冲来,金钉枣阳槊当头砸下。
“登徒子安敢辱我亲妹!”
王伯当想要阻拦已是不及。
这一槊若是打实了,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叮!
金石相交的炸响!
李元吉面前,竹节紫金鞭横亘在前,稳稳挡住金钉枣阳槊。
周围的人皆被震得双耳失聪,大脑发晕。
单雄信一愣。
没想到眼前的黑脸汉如此勇武,竟能挡下一槊。
“呵,怪不得有恃无恐,原来家将身手不凡。”
李元吉笑了笑,绕过尉迟恭微微作揖,“想必英雄便是享誉江湖的赤发灵官,人称义薄云天小关羽的单通单员外吧?”
“少废话!”单雄信怒道:“你调戏轻薄我妹,岂能饶你?传出去她如何许配人家!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有胆量就接我一槊!”
作为行家里手,只是打个照面,便知尉迟恭绝非寻常武者可比。
即便单雄信出招时顶多用五成力,但那紫金鞭纹丝不动是不争的事实。
真要打起来,单雄信自问没有必胜把握。
“单员外或许对在下有所误会。”李元吉依旧是面带微笑,“不过能接单员外一槊,并非谁都有此殊荣,在下愿意一试。”
单雄信剑眉一挑。
还真没想到这少年当真有此胆量。
“好!有你这句话,我便当你是条好汉,看招!”
说打就打,没有丝毫拖沓。
身侧王伯当刚想插话又被打了回去。
只见金钉枣阳槊横扫而去,直取李元吉的腰腹。
当然,单雄信并未用金钉去打,而是故意用槊杆,留足了余地。
可即便如此,金钉枣阳槊依旧虎虎生风,带着破风之威。
砰——
一声闷响。
呼啸而去的金钉枣阳槊戛然而止,再不能进分毫。
李元吉横抬左臂,手掌似是寻常摆出,但硬生生的阻止了金钉枣阳槊继续向前,如被千金铁钳狠狠夹住。
这一幕,除了王伯当和尉迟恭外,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单雄信。
他满眼不可置信,活见鬼般看着微笑的李元吉。
做梦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单雄信在不留手,将浑身气力压向槊杆。
“喝啊——”
恰逢单盈盈跑了出来,瞧见二哥要用全力,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娇喊:“二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