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茶哦了一声,猜程樘是想出去找赚钱的门路,陈茶眼睛黑亮亮的,“不能带我一起吗?”她也想赚钱。
程樘低头看了眼她的脚,果断的摇头,“来回走几十里路的。”
陈茶有些失落,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不能坐车吗?”
程樘轻叹,“最近的车站步行过去也要十几公里。”
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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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程樘就走了,动作很轻,完全没吵到陈茶,还体贴地往灶膛里加满了柴,让炕保持热热乎乎。
陈茶是硬生生渴醒的,睡土炕暖和是暖和就是太干燥严重缺水。
灶台上方放着一只镶蓝边的白瓷碗,陈茶坐起身看见里面有水,试探着摸了下碗边竟然是温温的。
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被独自留下得惶恐不安因为程樘这贴心的举动一扫而空。
她现在相信这男人,一定不会丢下她!
陈茶喝完水,穿好衣物,把被褥重新整理好。
只有这一张比单人床宽不了多少的炕,也只有这一床被褥,昨晚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同床共枕了。
陈茶本来还有点紧张,怕再拒绝会让程樘恼羞成怒,结果程樘可能白天干太多活了,沾枕就睡了。
陈茶也累得不轻,放松警惕后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懊恼还是该松了口气,盘腿坐着发了会儿呆,陈茶轻叹一声穿衣服起床。收拾好被褥,用烧炕的水简单地洗漱了下,顺带洗完自己的衣服和程樘终于换掉的单衣单裤。又给自己煮了个白粥,一边吃饭一边想程樘虽然仗义,可自己也不能真的白吃白喝让他养着,总得想方设法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如程樘所说,钱榆村交通闭塞,相对落后,全村以务农为生,村子又小连个像样的供销社都没有,陈茶觉得自己完全无用武之地。
想了半天,一直到洗碗的时候,陈茶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件事做,去程樘二伯家要回程樘的地以及本应属于程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