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果然,一直都未曾重用过他”。
段素灵起身,走了两步,竟然不慎跌倒了,致辞,一直躺在床上,事事都要有工人伺候着。
六年后,皇祐五年,东京城。
柳永去世的消息,传遍的整个东京城。
段素灵一听,便吐血,不久,便薨了。
过度,便也随了柳永而去。
东京全城的歌姬,都歇业,祭拜他。
谢玉英不远千里来的东京城,只见柳永安静的躺在干木中。
谢玉英的情绪有一些激动,怒气道:“你就是赵香香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啊,一定是你杀了他,他没给你写过词你就杀了他””。
喂,你谁啊,像个泼妇一样,居然敢在柳郎的棺木前撒野。
心娘、陈师师、佳娘、酥娘徐冬冬等人,看在眼里。
心娘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好了,你们两个人都别吵了,你们这么吵,柳郎他不会安心走的”。
是夜,深夜。
谢玉英在房间里,枕边放着一本她整理吹来的柳永的词集,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热水瓷盆里,瓷盆哩放着红色的玫瑰花,瓷盆里都染成了红色。
七日后,出殡之日,阴雨。
赵祯站在城楼上,看着全京城的歌姬为柳永送葬,他的脸上,时而有一些生气,时而又有点伤心。
赵祯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心想“柳永的一生,虽然未能复国,登上皇帝之位,却一直活在花丛中,真真是潇洒自在,不像我这般,不能封心爱的女子为换后,和她日日在一起”。
赵祯转过身去,朝着张贵妃住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