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淮茹的后悔,林卫国自然是不知情。
哪怕知道也只会幸灾乐祸,像秦淮茹这样的盛世白莲花,过得越凄惨越好。
秦淮茹是四合院中最坏的种,尤甚于她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是脑瘫层级的坏,而秦淮茹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简直是卑鄙无耻。
判断一个人,有句话叫论迹不论心。
在六十年代,一块钱可以买半个月的主食,两三斤的鸡只要一块钱。
秦淮茹工资二十七块,给婆婆三块,五人主食十块,还剩下十四块钱的其他费用,看去是不是特别困难。
那得看跟谁比,叁大爷同样是养五口人,还两个成人儿子,工资也只有二十七块,不是更困难吗?
叁大爷怎么做的呢,发动全家去摘野菜,自己骑自行车出城钓鱼抓野兔。
秦淮茹怎么做的,放任孩子偷鸡不教育,盯准傻柱的网兜饭盒,找壹大爷借钱粮,甚至院里有谣言说壹大爷和她有一腿,也从不避嫌。
给类似许大茂这样的流氓份子搂搂抱抱以赚取白面,回家时贾张氏说的话证明她还是惯犯。
哪怕林卫国准备要坑阎埠贵一把大的,但这是私人恩怨,出于有仇必报的秉性。平心而论,在气节阎埠贵比秦淮茹要高得多。
.....
回到后院,林卫国遇见了壹大爷易中海。
眼见易中海满脸笑容准备起身,林卫国把头一扭,无视易中海直接回到了家中。
他可没什么打招呼的想法,这些年,易中海给贾家拉偏架的次数可不少。
易中海眼见林卫国没搭理自己,知道热脸贴冷屁股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却不能说什么,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
“唉,看来卫国这孩子对我怨念很深,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
易中海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
“谁叫你当初瞎了眼,后悔了吧。以前我就跟你说少管林家和贾家的闲事,你非得帮着贾东旭,那白眼狼是值得帮的吗?”
壹大妈也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林卫国这么争气,山鸡真能变凤凰,年纪轻轻就晋升了七级锻工。”
几杯酒下肚,易中海心情差到了极点。
“七级锻工怎么了,老易你还八级钳工呢。既然人家不给面子,我们凭啥舔着脸去求,多掉价啊!”
壹大妈看易中海闷闷不乐,宽慰几句。
“你懂个屁,妇人之见!那是24岁的七级锻工,跟我这半入土的八级能一样吗?人家那是真正的前途无可限量。”
易中海一拍桌子,对着壹大妈宣泄自己的情绪。
壹大妈缩了缩身子不再言语,显然是被欺负惯了。
当初贾东旭截胡,易中海屁股是歪到贾家那边的,也说过林卫国的不是。
因为秦淮茹和贾东旭对他还算恭敬,贾东旭更是他徒弟,指望着养老呢。
而现在,林卫晋升七级锻工,贾东旭原地踏步,两相对比,易中海后悔了。
别看易中海平时满口仁义道德,其实满腹养老经。
身为绝户的他,这辈子最担心的就是养老问题。
在他眼中,林卫国前途无量,父母双亡。
这么好的养老人选,提着灯笼都找不着。
最不济也得跟林卫国搞好关系。
......
回到家,林卫国先把五花肉洗净切片,再将五花肉下油锅煸炒至六成熟。
起锅捞出,装盘备用。
锅中加油,加入姜、蒜爆香,再加入辣椒煸炒。
放入炒过的五花肉翻炒,再加入酱油,放点盐,香味就出来了。
很快,肉香味混合辣椒的香味四溢而出,充满了整个院子。
贰大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