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乐:“为什么不可以,姐夫同姐姐成亲的时候,就是如此,姐夫身边没人,不是也过来了,姐夫那时候还要照顾我呢,好歹你没有带着小舅子嫁过来,我不用照看孩子,只要照看我自己就好了。”
相比之下,常乐真的觉得自己这算是很轻松的了。所以你看福慧能过的好,那真是姜常喜给打的基础好。
毕竟相比较之下,常乐轻松多了。
福慧听的忍不住扯开嘴角笑了:“竟然还有这事,姐夫还照看过你。”
常乐抿嘴,这样说显得他很不成熟:“互相照顾,那时候姐夫也没有多大。”
福慧:“那时候驸马几岁。”
常乐:“五岁多一些。”
福慧就明白,姐夫以后在府里的地位了,这是当爹的吧,何况人家还是驸马的师兄,这惹不起。
突然就明白,为何出嫁前,同父皇那番谈话了。周大人同周夫人对于驸马来说意义那是不一样的。
福慧:“我要感谢姐夫的,驸马同姐夫学出来的肯定错不了,能够照顾自己。”
然后人家就拉着福慧去床上歇着,自己去软榻那边,很自然的歇下了:“刚好今日洞房花烛,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
外面的宫人,很愁人,公主同驸马这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还把她们关在外面了。
身边的人,要怎么用,谁能用,福慧已经在琢磨了。父皇固然宠驸马,可更愿意看她们小夫妻相处好,这点福慧心里还是清楚的。
姜常乐对照顾福慧,那是真的很上心的,这是自己家,福慧一个人嫁进来,难免心里没底:“会觉得不习惯吗,要不要屋子留个人,不然我在软榻上陪你一夜。”
这以后如何伺候公主,可真的要仔细琢磨了。可他们也不敢这门疏忽,还要在屋外弄清楚,驸马到底在哪歇着。
分开睡的两个人,竟然说这样暖昧的话题,福慧都不敢开口搭话。留下驸马是不是错了?
福慧顾不得害羞:“没有。”有也带不出来,那是皇子。随便不能出宫的,更不能同这样的驸马亲近。
两个人在屋里说的欢乐,洞房花烛什么的,那真是没有这项活动的。
常乐:“信任我就够了,余下的不用考虑。”他就不会让人说自己夫人的闲话。
宫人们退下去的时候,都没人敢看小驸马,更没人敢问,驸马为何这时候还过来公主的屋子。
福慧自然是无论如何都想明白,不带着小舅子嫁人这么正常的事情,怎么就对驸马好了。
想到开始被驸马斜一眼的老嬷嬷,这群宫女那是真的让驸马爷给震慑了一下。
想到自己小时候还尿过姐夫的床榻,常乐对于没有小舅子陪嫁这事,那是真的很开心的。
福慧脸色都给羞红了,这算是什么交清白,明明清清白白的吗?
不过有了常乐这话,福慧心里就有底了,驸马的心思不在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上。只要她想要同驸马好好过日子,驸马就不会有别的心思。
跟着:“是不是地方小了点,以后姜姜同圆圆来了,会不会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