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知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说:“知道。”
年淮幻又问:“这许多事情多不好奇一直盖起来是不是就永远没人知道。若好奇揭开盖子,大约要想再盖上,便再也盖不上了。”
陈是知有些迷茫不知应该接什么话,这年淮幻的话听起来仿佛一句都不挨着,细听着但又像是在暗示什么。
“我先告辞了。”陈是知还在琢磨年淮幻话的意思,他便忽然起身告辞走了。
陈是知呆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总觉着年淮幻的话有所指,但是究竟是什么呢?
忽然陈是知猛的起身走到楼上的书柜前面,不停的翻找着,一旁的阿四见陈是知急切的在找东西便想上前帮忙:“小姐找什么呢?阿四帮你找。”
“站那别动。”陈是知大声喝止了阿四,自己便一个劲的翻找起来。终于,从一堆旧书里翻找出了一本。她忙的用手掸了掸上面的灰,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翻开,终于在写着“木兰辞”三个字的那一页停了下来。她做到椅子上,细细的看着,终于看到最后的时候,陈是知自觉如汗毛扎起一般,不可置信的从嘴巴里说出:“原来如此。”
连着好几日,陈是知都没再去柳府,柳府也没再派人来请。直到中秋节的前一日,阿四收到了柳府的请帖,是唐欢亲自送来的。
“柳少爷为何请我去柳府?”陈是知问。
唐欢笑了笑:“请大家去赏月呀,等明日里你吃罢饭,我来接你们一道去。”
“你们?”陈是知明知故问,“那就是说还有我们阿四喽?”陈是知说这话时,眼睛故意看向了阿四。
阿四忙的低头,:“小姐,你看你,我是你的丫鬟。你若想带我去便带着,不想带着我便不去便是。”
陈是知一旁笑出声:“怎的不带你?我不带你去,只怕是有人会来找我的错处呢。是吧?唐大少爷?”
唐欢看了看阿四,又给了陈是知一个假凶的表情:“到时我来开车接你们便是。”说罢将帖子递给了陈是知,又从车里拿出来一盒月饼:“给你们的。”说完便忙的离开开车走了,不给陈是知任何拿他打趣的机会。
中秋节当日,陈是知早早的吃罢饭便准备着晚上去柳府赏月。
陈是知心中有些忐忑,总觉着有事情要发生。她不是警察,道德标准也不如当官那般。许多事情她倒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陈是知到柳府时,正巧年淮幻的车也刚到。
“陈先生也来了。”年淮幻招呼道。
“三少也来了?”陈是知回礼说。
“别傻站着,咱们快一道进去,别让柳安等着急了。”唐欢说话时眼睛不时看向阿四,阿四看了一眼唐欢忙的低下头。
“大家给面子,都来了便好。”柳安面带笑容的望着众人,目光落向年淮幻时停留了一下,又不留痕迹的划了过去。
唐欢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不是说喊咱们几个赏月吗?怎的不安排在后花园?而是在这中堂?”
“唐家哥哥还是如小时候一般心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柳安笑笑的看着唐欢说道。
然后看了看身后的绿斛,示意说到:“去把二胡给我取出来。”
柳安接过二胡,调了调音准,将二胡的弓子内外弦的都试了试,冲着大家笑了笑说:“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