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您还好吗?”陈是知看了年淮幻一眼。
从墓地里出来后,年淮幻一直没说话。陈是知用手指轻轻捅了捅唐欢,然后给了他一个眼色。
唐欢快步跟上年淮幻,顺势将手扒到他的肩膀上:“走,喝酒去吧。”
年淮幻还是没说话。
陈是知快步跟上,拍了年淮幻一下:“三少,咱们相识也有段时间了,您的脾气秉性我大约也了解了一些,您这性子呀就该多跟唐欢学学。”
唐欢听了笑笑的看了看陈是知,最终目光却落在了阿四脸上,阿四看了一眼唐欢忙的低下头。
“成,喝酒去。”年淮幻半天终于说了这么一句。
“来来,满上满上。”唐欢一边给阿四夹菜,一边眼睛盯着年淮幻斟酒的手。
年淮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少,你可知这喝酒也是有讲究的。”陈是知起身给年淮幻斟酒。
“什么规矩?”年淮幻问。
陈是知放下酒壶,轻轻坐下。闲闲散散的夹了一筷子菜给年淮幻说:“这酒一定要大家一起喝,这样才能越喝越精神。若是一个人喝闷酒,喝不过几杯便会醉了。”
“是知这话说的是。”唐欢也跟着说道。
年淮幻笑了笑,端起酒杯:“我敬陈先生一杯。谢谢您这些日子忙前忙后的!”
唐欢在一旁发出一切“切!”,然后摇摇头:“咱几个也算熟悉了吧!你俩怎么还是您啊您的,三少先生的,太见外了。我做主了,今后你俩就给我直接叫名字便好。”
年淮幻之前自斟自饮了好几杯,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好,就依着唐欢说的。我敬是知一杯,谢谢这些日子在柳府里忙前忙后的,也谢谢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我是军人,太感性的话我也说不出口,我能说的是,这么多年,柳宁一直压在我心里如一块磐石一般。这些日子发生了这样许多事情,是知姑娘也开导了我许多,我都明白,我也知道大家担心我。我......我......”
年淮幻说到此处时,唐欢与陈是知互相看了看。陈是知端起酒杯笑着说:“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了。”说罢便一饮而尽。
年淮幻见状也忙的将杯中酒饮尽,与陈是知相视而笑。
陈是知放下酒杯看了看唐欢,脸上有了笑意:“唐欢,我怎么觉着从上次你和阿四在郊外困了大半天之后,你瞧阿四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阿四一听忙的拍了陈是知的胳膊:“小姐,您定是喝醉了,快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