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愣住,觉得他似乎真的被伤了心,赶忙把花和袋子放他腿边说:“不好意思,我还赶着送下一家,感谢您使用迪迪快送。”
话落,他着急忙慌的跑走。
邢邵静静的立在门外。
没过多久,宋缪开门出来,人套了件外套,遮掩了玲珑曲线。
“去哪儿?”
邢邵见到人,眼底焕发出点点生机。
宋缪没理,系着衬衣扣子往楼下走。
“阿缪,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卑微又乞求的语气。
他疯了。
他可以接受她把他当工具。
当什么都行。
只要她用的上,他当什么都行。
宋缪的脚步只在楼梯上滞了一秒便恢复正常。
不想跟他纠缠,又觉得自己该跟他一别两宽。
最终,她在楼梯上停下。
刻在骨子里的温良让她没有办法用他的方式伤害人,尽管是伤害过她的人,她也没办法。
她转身,对上他乞求的视线,掏出包里的小信封放到地上,声音淡漠,“戒指。”
话落,她恢复步伐,离开。
邢邵心被那个信封刺的生疼,短短几天的回忆在他脑海里一帧一帧的缓慢滑过。
没了。
这次是真的没了。
他跌坐到尘埃里,紧紧的锁着那个信封。
楼道的灯暗下去,他的身影融于黑暗。
没人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