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夸张了,那兜枇杷愣是一个都没留,全部都要拎出去送人!
路上不停的在跟他说着:“为什么一个都不留啊!这明明是你俩昨天一块去摘的,理应有你的一半。”
时叙白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朝前走着,觉得张照清今天格外絮絮叨叨的,也没理会他。
心里想着一会见到文婉她应该是什么样的,今天下午看见她遮着脸朝田里快步走去,也不知怎么的就上前追上了她,跟她说着枇杷下午给她送过去。
看着她脸被晒得通红,紧皱着眉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自己,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草帽按她头上,忍住了想捏她脸的冲动,转头就走了。
没走一会就到了文婉家门口,时叙白先上去敲了敲门,就听见一道懒懒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到门外。
夕阳西下,文婉躺在院里那棵大槐树下的藤椅上,太阳余光透过树叶间隙的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整个人惬意又舒服。
张照清跟在时叙白身后就他走到一家看着十分气派的房子面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立马就提起精神来了。
进去之后,见院子里躺了一个人,跟在时叙白身后稍稍走近了一些才发现竟然是那天让他们做拖拉机的文婉。
越过时叙白十分自来熟的走到石桌那,把枇杷放在桌子上跟文婉打招呼,“晚晚,好久不见啊,这是你昨天摘的枇杷吗?”
夕阳西下,文婉躺在院里那棵大槐树下的藤椅上,太阳余光透过树叶间隙的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整个人惬意又舒服。
随着一阵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
文婉也没起身,依然在藤椅上躺着,心想来人应该是时叙白。
躺在藤椅上的闭目养神的文婉忽地听到一个稍微陌生的男声叫着自己的小名,猛地一惊立马从藤椅上坐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向刚才那道声音传来的方向,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和时叙白一起下乡的知青,皱着眉头:“你还是别叫我小名了,我们也没那么熟吧……”
“那天我见欣欣她们都是这样叫你的,所以我才跟着一起叫的,那我叫你文婉?”张照清此时也意识到了直接叫人家小名不太好,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文婉看着石桌上的枇杷,拿起一个剥开吃了一口心情极好的回道,“可以啊,就叫我名字就行。”
“那就以后就叫你文婉,你叫我张照清就成,”说完张照清十分顺势的坐在石凳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枇杷嘴里讪讪的开口,“能分我一个枇杷吃吗?”
文婉看着这兜枇杷还是昨天包裹好的样子,原本说要平分的,今天他全部带过来了,十分大方地说,“可以啊,一会你俩走的时候在提走一半我们说好的平分的。”
在一旁站着的时叙白听到张照清叫文婉小名的那一瞬间一向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眼神静静的看着文婉。
见她拒绝之后也没说什么。
时叙白看着她俩越聊越熟络,眼帘微垂语气淡淡的张口:“草帽呢,我们一会还有事呢。”
正聊得开心的文婉才注意到跟在一旁的时叙白,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以为真的有事,急忙起身跑到堂屋拿出草帽递给他,“谢谢啦,你这顶草帽很好看哦。”
听到这话的时叙白嘴角微微上扬,“好看的话你就拿着吧,我那还有一顶。”
“真的吗!”
“真的。”
张照清正坐在石凳上美滋滋的吃着这味道极好的枇杷,听见时叙白的这句话,一不小心呛了一下,一时间“咳咳咳”的不停。
“那我们先走了,一会还要去张爷爷家拿我们之前让他做的桌子。”
“好,”
文婉看了看石桌上的枇杷,迅速倒出来了一半,把剩余的一半又用雨衣包好递给时叙白了。
接过那半兜枇杷拉着张照清就出了文家,门外张照清刚缓过神来就疑惑的问道:“你不就那一顶草帽吗,哪里来的第二个?”
“还有为什么我不知道那桌子做好了?”
时叙白微微抬了下眼皮,轻啧一声,“那小名是你能叫的吗?”
看着这个样子的时叙白,张照清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像一个鹌鹑似的跟在时叙白身后也不在吭声了。
大约又走了十来分钟,跟着时叙白走到一户人家,还没进去就听里面热热闹闹的传来。
别看张照清才下乡没几天,就已经跟村里的大娘大妈们混的十分熟了,张照清看着也在门口看热闹的张大婶说:“张婶,怎么回事啊,这会儿咋这么热闹。”
张大婶看着眼前这俩长得十分俊俏的知青这么多人就挑自己问十分高兴的说:“这不,隔壁村那户人家来取人家定制的家具了,大家伙都来沾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