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东西是挺令人感叹的,但如果打的比方是和少女内裤有关的话,那就恕安兹乌尔恭实在无法和少年共情了。
……等等。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安兹乌尔恭突然愣了下,然后问道。
“不是,赤杯先生,为什么你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人家穿的什么内裤?”
“很简单,我掀起来看到的啊。”
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气也没停顿一下,好像是在说中午吃了什么一样简单。
但安兹乌尔恭已经被他雷得说不出话了,愣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而原本应该在专心玩游戏的珈百璃却突然回过头,撇撇嘴说道。
“啊,是呢,还有过那样的事情呢,果然你这家伙就是个变态吧!”
“呀,哪有那回事,我是喜欢才掀你裙子的,不喜欢的人我才不掀呢。”
“呵呵~”
珈百璃懒得和他说什么,转回头继续打着自己的游戏。
而旁边的安兹乌尔恭则是开始头疼了,这两人的关系也真是够不一般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啊!
稍微扶了下额后,想了想,还是转过头对着少年说道:“赤杯先生,我觉得吧,就算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应该去偷看少女的那种地方,更何况是你这样的存在。”
明明是站在相当高层面的神秘人物,做这种事不是自降身份吗?安兹乌尔恭是这个意思。
不是从道德的层面、而是从位格的层面指出问题。作为想要帮自己这个朋友纠正恶劣性格的手段来说,安兹乌尔恭说的话算得是高明。
只不过,少年似乎在更根本的地方没有抓住话的要点。
“偷看?额,‘看’我是能理解的,可是……‘偷’在哪?”
“啊啊是啊,我知道你都是光明正大地看的,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这点吧??”安兹乌尔恭掀桌吼道。
“那关键在哪?”
少年满脸奇怪,红色的眼眸中装满了疑惑。
看着他这样单纯疑惑的眼神,安兹乌尔恭也是反复张口又闭口了好多次,半天说不出什么话。
最后扶了下额。
“算了这种事怎么都行,你高兴就好……”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少年与安兹乌尔恭和珈百璃在这一个月里的缘分,姑且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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