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在颤抖，目光透着祈求，充分诠释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在，黄谦依然没有让她失望，嫌弃道：“一群讨债鬼，还说什么要直播出去，让千万网友见证，你说可不可笑。”

宋智雅满血复活，看见周淑仪故技重施，又来替网友讨债，不觉好笑：

“同样的把戏玩两次，有意思吗，周姐！”

周淑仪也不废话，等摆好补光灯，直播设备后，就开始介绍在场几人的身份，以及这次来的目的。

周姐本来就粉丝众多，加此次直播内容噱头十足，再加姜洛神的美貌。

开播没几分钟，就冲首页热度榜。

真实在线人数轻松突破百万，还在迅猛增加。

小礼物更是不断。

声势浩大。

周淑仪简单说完开场白后，便从皮箱当中掏出成堆借条，码放在茶几。

“啊！”

“这么多！”

宋智雅见识过黄谦的花钱速度，比直接烧钱还快，见周淑仪一下子拿出如此多的借条，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

她战战兢兢的抓过几份借条查看，没看几眼，就气得用力抛向空中。

“二十五年前的借条，亏你们拿得出来！”

“我家黄谦才几岁啊，那时候根本没出生，难道是游魂状态，借的冥币吗？”

“要不要我找天地银行贷点款，还给你们啊！”

宋智雅气坏了，周淑仪竟然拿一堆十几年，二十几年前的借条跑来讨债，说实话还不如直接抢劫呢。

周淑仪和姜洛神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宋智雅的定位是什么，明明次出现还是以第三方的中立者自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两人目标明确，矛头直指黄谦：“你的意思呢，承不承认这些借条的有效性？”

否认的话，那黄谦的信用将会彻底崩塌，以后谁还敢借钱给他呢，还可以采取法律措施追讨。

承认的话，那更好。

如果黄谦有钱偿还，那就替曾经借钱给黄谦的善良人们，讨还血汗钱。

如果黄谦没钱偿还的话，便逼他用制作不坏借条的方法或者配方入股，等产生收益后再从分红中扣除。

收集借条的时间段，周淑仪和姜洛神头碰头分析了很久，都觉得无论是那种发展，都立于不败之地，因此信心满满。

黄谦充耳不闻，对着镜头做鬼脸，颇为好奇的模样。

【嘘，看这家伙的样子是不想承认喽。】

【不是说他是个特立独行的富二代吗，怎么会那么没品的赖账。】

【没办法，谁叫借条太多，周姐刚才开始码放的时候，我可是吓了一跳。】

【真要按照平均购买力计算利息，到期还本付息的话，那总金额轻松破亿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