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想到此痛苦的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隐瞒多年的伤痕被揭开时总会伴随着强烈的情绪。
一股清香钻入鼻子里,随后他耳边响起微小的呼吸声……户连忙转过身子看着芙丽雅曼妙的身材,而且自己就离她只有不到二十公分!
“别……别介意啊,我有点冷。之前做手术时外套脱了,现在这里只有你这一件大衣而已。”芙丽雅牵过一头大衣覆盖鼻翼,摇摆不定的眼睛看着烧的噼啪响的火柴,焰光下照映着她红扑扑的脸颊。
“啊……啊,这样啊。”户挪动了一身子,略显得有点尴尬。
“不用挪……小心伤口开裂冻伤。”
“哦哦哦……好的”户又靠近了一点,紧张地看着芙丽雅背影。
…………
“那个,对于你的过去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挺笨的,我也不怎么会安慰你。如果你觉得忐忑躁动的话,可以抱一下我喔。父亲说了女人的投怀送抱可以'消除男人的一切烦恼。”
户一听差点脑溢血,哇这也太刺激了吧。如果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抱住她,怕不是不用等奥尔丁顿家的家丁出手,自己已经被全天下的男人通缉了。
“我父亲还说了,要是谁敢心怀鬼胎地拥抱我的话,他就把那人送到他在北国边陲的农庄里在大风暴下把十亩地的土豆挖光……”听到这里户蠢蠢欲动的手突然僵住,然后转过身子背靠芙丽雅心虚地说:“瞎……瞎说什么呢!我就一保镖。”确实,以奥尔丁顿家族的势力,就算真的做的到也不奇怪。
芙丽雅噗呲一笑,捂着嘴发出轻盈的笑声,倒是户皮笑肉不笑的。
“咕噜――”芙丽雅肚子里传出不争气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随后两人突然默契地开怀大笑。
第二天清晨,芙丽雅从睡梦中醒来。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望了四周,竟空无一人?!
芙丽雅连忙爬起身,将大衣兜住自己,小心翼翼地往洞口外探过去。
不会的,他不会一声不吭地自己先跑了。况且外面这么冷,大衣还在我这里。还是说他被黑马卡给……芙丽雅越想越怕,在洞口探出个脑袋望了下四周,只有白恺恺的一片积雪。
“唰――”前面只露出半个身体的草丛动了一下,芙丽雅紧张地摸出勃朗宁悄悄拉下击锤。
只看见草丛里一只死翘翘的野兔被扔出来,随后冒出来户那缠满绷带的身体时芙丽雅才松了口气放下枪。原来是去打猎了啊……
户抖了一下身上的积雪把野兔切开掏空内脏用木棍把它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
“饿坏了吧,找了大半天才找到这小东西。”
“饿倒是没怎么饿,倒是被吓得一身汗。”
“抱歉,怕打扰到你,我擅自离开了。”户挠了挠头,然后从芙丽雅穿着的大衣外袋里拿出一张地形图:“刚才打猎时顺便观察了一下地形,我们能撤退的只有一条路就是沿着山系到达前面不远的河流那。”
“但又很不凑巧的是他们在河口设置了重防,我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一个营的人,而且进山的搜索的人源源不断,保守估计至少他们派出两个营来欢迎我们两人。”
“也就是说上千号人来围堵我们这两个小卒吗,还真看得起我们。”芙丽雅掰下野兔的前腿若有所思的嚼起来。
“总而言之,现在也没有什么策略可言,小动作并不能帮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户收起地形图揉着印堂,这次突围真的是比刺杀皇帝还要难啊……
“别愁眉苦脸的了,先填饱肚子再想吧!”芙丽雅笑着将野兔的后腿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