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的这一句话,也令花贝怒火中烧。
“你一个区区的跑堂伙计,你也能作诗?”
“当然,作诗也不是什么难事!”
秦央有这个底气。
即便以前读书的时候是个学渣,但是古诗词,秦央多少还是能背几首。
“岂有此理!”
花贝怒声大吼。
作诗,在花贝看来是非常高雅的事情。
能够成为一名诗人,这在花贝看来更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区区店小二,扬言也能赋诗,而且还如此狂妄。
花贝就算有涵养都不能忍。
“这个新来的伙计,口气不小啊!”
公孙离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秦央一眼。
“口气是不小,但他已经把事情闹大了。”
“闹大就闹大呗,我不相信郢酒坊和曲池坊的人还敢真的拆了我们长乐坊。”
花贝几乎将自己的脸,贴到了秦央的脸。
“混账东西,你说你会作诗,你现在就当着大厅里面的数百人作一首诗出来。你作的诗若是过得去,今天我就放过你。你做的诗若是狗屁不通,今天我就在长乐坊教训你一顿。”
“你出题吧!”
秦央挺着胸膛,一点也不显慌张。
此时杨玉环和公孙离没准就在暗中观察自己。
自己可不能露出半点胆怯。
“好,就用夜晚、明月为题。”
巧了!
秦央背的诗不多,恰好知道一首静夜思。
“以夜晚和明月为题,那就太简单了。”
秦央踩着凳子,居高临下看了花贝一眼,这才朗声说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秦央语落,长乐坊大厅的另外一个角落当中,就有一人豁然站起身来。
此人身穿白色长衫,左侧腰悬青色长剑,右侧腰挂金色葫芦。
他模样俊朗,但现在他的一张脸却写满了震惊。
此人就是有诗仙、剑仙还有酒仙之称的李白。
李白起身之后,缓缓的才从怀里面摸出了一张纸。
盯着纸的内容看了片刻,李白就低声说道:“遇到知己了,这个店小二念的诗,竟然和我昨晚作的诗一模一样。若不是因为确定这张纸一直放在我的怀里面,我都要怀疑,他是在抄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