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蔚然蹙眉,“架子也不是这样端的,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别再闹出什么事了。”
“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令狐玉儿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挑眉,轻笑一声,“再说吧。”
令狐玉儿走后,单樨也整理好仪容落座。
“今日发生这等事,真是抱歉,择日必定派人登门赔罪。”谢蔚然语气十分客气。
单樨摇头,“并不是郡主的错,也不用郡主派人登门赔罪。”
“令狐动了手,你当真没事吗?”谢蔚然看着她,眼里有几分关切。
听说当时令狐玉儿将单樨重重推倒在地,力道还不小,单樨自小娇生惯养,恐受不住。
单樨看着她,没有说话。
“单姑娘?”谢蔚然觉得她有些奇怪,见她走神,便连唤了几句。
“嗯?”单樨回过神来,“什么?”
“我说你真的没事吗?”谢蔚然又重述了一遍,“我瞧着,怕是要擦点药罢。”
“多谢郡主关心。”单樨笑了笑,她垂眸间眼底划过什么,抬眼她看着少女,斟酌片刻,还是问道:“郡主应当与相爷的关系十分亲密罢?毕竟是长女。”
上京城的人并不知谢家的真实情形,都以为谢蔚然十分受宠。
“就那样吧。”谢蔚然说得有些含糊,“就普通父女咯。”
“这样啊。”单樨一脸若有所思。
二人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会子话,见都聊得差不多了,才准备各回各家。
“今日真是莫名其妙。”珠珠揉了揉鼻子,“令狐县主居然打了单姑娘,这事儿明日必定会在上京城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