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很自豪,这是她生命激情的所在,是她人生意义的最好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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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魄离开时只穿了一套中衣,回上房时,丫鬟心儿刚服侍了张婉容睡下,她在屋外的廊檐下眼睁睁的看着杨魄衣衫不整的走出西厢房,便忍不住拿异样的眼光多瞄了杨魄几眼。
张婉容本是满腹愁苦,躺在床上怅然流泪,猛然看见杨魄回到她身边,自然是又惊又喜。
忙掀开被子爬起来,服侍杨魄洗漱更衣。两人絮絮叨叨的谈话,孟宁这里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张婉容,“还以为夫君今晚不会来了呢?”
杨魄,“我不回来,能去哪儿?”
这一夜,孟宁睡的很不踏实,伤口的疼痛使她难以入眠,迷迷糊糊熬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杨魄照常起来乘车出门。由于他随身携带着一个纳米窃听器,孟宁连他刷牙洗脸的声音都听得到。
虽是他这个官当得,从来没办过实事,且有皇上的特批,念在他要管理种植基地,每日颇为辛苦,不需要天天进朝堂议政,但他这个人还挺自觉,一旦种植园没有什么要紧事,便去朝堂上点个卯。
杨魄的种植基地虽然是他一手所建,名副其实的创始人,但背后的股东却是司马衷夫妇。
也就是说,杨魄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行驶着CEO的权利,可钱却绝大部分进了司马衷夫妇的口袋里。
不过司马衷待他倒也不薄,年薪待遇上,也足可以让他过上上层社会的富庶日子。
再加上他所搞的副业,虽说没法儿跟石崇、王恺之类的超级大富豪相比,但他近几年所集聚的财富,在西晋富豪排行榜上绝对能挤进前十。
只是杨魄这家伙实在低调,从不露富,虽有资本能过上富豪般的日子,却每天只把自己伪装成中产阶级。
心儿一大早破门而入,手里端了一碗白粥,说是夫人让端过来的。
之前心儿对孟宁态度冷硬,今天却更是变本加厉。不情不愿的将碗往床边的桌子上一放,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爷说你受伤了,让我服侍你将粥喝下,我看你伤的也没那么严重嘛,本来就是丫鬟的身子,哪儿那么娇气?”
孟宁不跟她一般见识。此时,杨魄已经到了朝堂上,一阵地动山摇的三呼万岁后,便开始了今天的议题。
孟宁对朝堂上的事很是新奇,便只顾着仔仔细细收听朝堂上的实时广播,沉浸其中,竟如身临其境一般。
她明显的是心不在焉,见桌上有早餐,便主动下床来吃。虽是她一只胳膊不能动,但吃东西到能完全自食其力。
孟宁喝着粥,心儿却不打算走,反而被孟宁的置若罔闻激起了怒气,她来回在屋里踱步,气势傲慢又无礼,还喋喋不休的说了不少风凉话。
纵使孟宁不怎么仔细去听,也还是有不少难听的话进入她耳内,但孟宁却只装聋作哑,继续喝她的粥,收听她的朝堂实时广播。
若是强权者,孟宁可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她知道心儿是仗势欺人,但念她本性不坏,便也对她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