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让我看看你伤势怎么样了,这么大个男人,就裸着个膀子也值得你害羞吗?再说医患无性别,你别动让我查看一下。
走近细看他身上的,她不禁深吸了口气,不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么个面目年轻,看上去类似人类二十几岁青年的男仙,身上纹身一般遍布印迹的形状深浅各自不同,零七碎八的累累疤痕,这些不同年代的伤疤也是他作为一个曾经沙场上骁勇的战士,所有的辉煌业绩和荣耀的见证吧,或者带着悲壮,或者带着痛楚,那些不能回首亦值得铭记的回忆,当她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抚上他厚实的背,男人也倒吸了一口气。
他笑了一下,她却感受到奇异的反常,却也没有起疑,他说,那都是旧伤,新的伤口最严重的不在腰背上,在别处,你要看吗?不等她反应,便出手紧紧握住她右手腕,不顾她反对和惊讶强行的拽开裤子伸进大腿,在贴近右腿大腿根的地方,她也果真触碰到三根手指粗细的僵硬粗糙的疤痕,他继续解释,若不是当时遇见你有效的救治,我这右腿恢复不了知觉也就残了。
灵献正认真的听着他说话,却见他忽然猛地喘息了起来,没有征兆地掀起她抗在肩上,几步走至榻前将她摔落在榻上,不等她反应,男人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薄薄的衣衫在她反抗和挣扎间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雪白的双肩坦露开,微微挺起的shuangru隐约可见,他动作有些粗鲁的吻着她纤白的脖颈,手在不老实的顺着坦露出来的腹部向下移动,她有些惊慌,不知所措的觉得一切都不对,她哀求说,”你放过我,你不能。。”他双手径自在她一双大腿根处游移,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看见她不知何时流出了眼泪,突然叹了口气,松开她,转身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声音低低的透着失望隐约有责备的意思,他说,”你!说你天真单纯还是傻呢,虽然是我强行要带你走,可是这一路经历这么多,没见你丝毫抵触我靠近,我以为你心里是愿意跟我,所以才对你,,,,既然是我想多了,你心不在我这儿,我也不勉强你,而你,你又何必在和我纠缠,,你明天就收拾行李,咱们各自保重,,,,”
她有些怔怔的出着神听完这些话,心里说不上是难过还是解脱,,才要抬脚出门却听见他最后说,记住,以后除非是心有所属,要不,别和男人走得太近,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发生了那样不愉快的事儿,尧初整个人心绪烦躁,觉得尴尬,恼怒,惭愧,挫败,
惭愧和尴尬是为自己唐突了佳人,恼怒和挫败则为伊有眼无珠。
想他尧初星君高大威猛,气势夺人,战功赫赫,,仪表堂堂,也算的叱咤风云的人物,自信还有些魅力,成为他的女人,是多少年来,数以百计比起她来更要美貌聪明的仙女,求之不得,趋之若鹜的机遇,这可恶的小人儿,她竟然嫌弃的哭了出来!
呆坐了许久,尴尬的心情减退些,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到她房间,查探情形,门大敞着,里面果然收拾的干净,人去楼空,他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生气,虽然说了要分道扬镳的话,心里却莫名其妙的都是悔意,脑中也不受控制的期望她像以往一般,赖皮的求他留在身边,谁知道当真无情的一走了之,更也许她早就存了走的心思,他的话刚好成全了她。
既然走的决绝,毫无留恋,其实是不爱吧。
哼,不爱就不爱,不爱爷的人,爷也不去爱她。生气的起身离座,摔上门离开。
他本是少年老成的持重个性,朝夕相处,受她感染,竟生出小孩子般的意气来,说来也是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