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榭。
菘停站在门口:“陛下,那位姑娘经被候府的人接走了。走之前她向流云榭的人打探了您的下落,说是想要感谢您,但按照陛下的吩咐没有暴露您的身份。”
池弋铎淡淡应了一声:“嗯。”似乎没有多在意,刚刚所做也不过一时兴起。
山圻又走了进来,和菘停对视了一眼,向池弋铎行了个礼:“陛下,我查到这次事故的幕后黑手了,竟然是宜昌候府的郁欢找来的山匪,花一千两要那位姑娘的命!什么仇什么怨呐,人家姑娘在江南待了那么久,郁欢她自己都是长房嫡姑娘了,一回来还冲着咱家姑娘的命。”
池弋铎没表现出惊讶,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两人:“过几日是不是就是中秋夜宴了?”
山圻答道:“还有十二日,候府应当会带着表姑娘前去赴宴。”
池弋铎瞥向山圻:“谁问你这个了,滚出去。”
“好嘞!陛下,属下告退!”说完拿胳膊撞了菘停一下便跑出去。
菘停继续向池弋铎汇报,把刚刚林大夫和郁芊的所有对话事无巨细的全部复述给了池弋铎。
“郁姑娘在我去取药前问了我您的去向,我没有说。只不过药是拿来了,可惜没办法交给郁姑娘了。”
池弋铎有些漫不经心,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他发了多久的愣,菘停便站了多久。
“备车,回宫。”
菘停愣了下:“陛下舟车劳顿一整天了,为何不在此歇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