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晚上说什么胡话呢,一个月没见你去哪进修了,怎么什么话都能说了?不会是你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她手往沈镜月额上一贴,发现温度确实不对,这房间打冷气,手下的热度却滚烫的不行。
得,还真是发高烧了。
“喂,你都烧成这样了,自己不知道吗?”
白离挑眉看着跌落在她膝上的女孩,她把人掀开才看清了这身坦荡的装束。
怪不得她一直在抖,下身就一块遮得住屁股的布料,上半身除了外面套着的运动服,就是那件被反复搓白的春季拉链外套,她里面除了件内衣就是个空空如也。
白离瞥过眼,她不去看那裸露出的大片素白了。
“你穿这点,自己烧成这样还一直吹冷空调,别真是下了血本了。”
说着话,白离就把毛绒毯内侧体温的一面从后面把人包了个严实,然后腿一勾,就把挤到床尾的遥控器踢过来摁掉了空调。
“也没见你之前胆子这么大啊?”她又吐槽了一句。
“什么发烧,我身体好的很,你到底行不行啊?”沈镜月的小脸在绒毯里挤了挤,只以为她想找借口。
白大小姐简直要气笑了,但她也知道不要和一个病人计较,说不定沈镜月自己也不清楚她啥情况了。
她看着自己膝上的人,温度确实烧着,但外表还是一片白,压根看不出热意。
alpha扶额叹息,“算了,我和你讲话你估计现在也听不进去。快起来,我带你找医生去,怎么大半夜发着高烧还往我这边蹿呢。”
白离扯着毯子就想下床,她这马上都要出院的人了,要是发个烧还不得折腾半天。她从小哪都好,就是一碰雨水,那脚底一凉,就得躺床上半月才好转。
每次发烧她都痛苦的要死,每次都烧的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记事。
结果,白离脚还没碰到鞋子整个人就被拉回去了。
她吃了个闷亏,太无奈了。
“哎哟,你个祖宗又想干啥,你这都快烧到40度了还不打点滴去,沈镜月,你是真想等着和你奶奶排排睡吗?”
一提到奶奶,白离就发觉扒拉自己领口扣子的小姑娘劲使得更大了。
她就眼睁睁看着沈镜月在自己怀里为非作歹的,扣子都被崩开两个了。
这春光都乍泄了,alpha只能一个转身,把人扣在身下,无奈道。
“你是非要把这个交易做到底才满意了。”
沈镜月额发散开,露出些光洁的额头,都没发现自己眼镜已经歪了个大半了,她仰头还执着去勾白离的发,“你如果不行,我可以去找你的那些朋友。我听说他们对omega挺感兴趣的。”
白离眼神终于变了,也没管沈镜月怎么知道聊天内容的,她看着身下的人,语气听不出什么奇怪。
实际上她在微笑,笑意融融的对着沈镜月说话,“你之前不是还吵着要让我吃苦头,现在倒是不把什么保护法的挂嘴边了。”
“是啊,”白离就听着这个胆大的小女孩挑衅自己,“性别保护法的对抗范围只对身心健全的alpha有用,如果是你,白小姐,我觉得这点有待商榷。”
白离眼里的笑快溢出来了。
沈镜月刚说完也有些后悔,这话简直是指着人鼻子说她不行。但手腕被捏紧的触觉让她舔舔唇边,眼神挑衅的看着白离。
她不相信这次白离还不生气。
现在只能说薄脸皮的小白纸还是抗不过白离这种假皮老妖怪的调戏。
所以,当白离说“没错,我确实不行。”沈镜月的思绪一下空白了。
她楞楞的看着这个年轻貌美的alpha,“你刚才说什么?”
声音都颤了。
“你不信是吗?”白离“呵呵呵”的假笑着,“那我让你自己亲手摸一摸好了。”
摸什么?摸哪?
沈镜月迟钝的大脑满是不解,耳边还是白离的哈气声。
她在人的耳边压着声,却冥冥间搅出了海妖诱惑的艳丽感,沈镜月一时就愣了,就在这一瞬间,白离带着她的手往后颈那一放。
粗粝的十字状疤口横在娇嫩的腺体上,一般旁人碰一下都酸软的地方,白离被沈镜月指尖微微的触着,硬是一点异色都没有。
——性无能。
只能让人想到这个词。
沈镜月的脸色第一次变了,看着不被寻常事动摇的冷静性子,红起脸来就是可劲连成一片,耳根尖都红透了,看得白离透彻的瞳色都深了些。
“你,你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碰这里。不知羞耻!”少女脸燥得,把手从后脖抽开,她直接缩到床尾。
白离看她像一只黑猫一样警惕着自己,喉咙里滚动出笑意。
她故意想让这个有意思的小女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压着声吓她,“你现在知道我最难堪的秘密了,再不乖乖听我说话,我就让你变成最后知道它的人。”
沈镜月直接从床上跳开。
然后,白离就看人一下子软了腿,昏倒在她床边了。
一晚上的打点滴看药水,到了清晨,白离坐在椅子上眯出了不少生理眼泪。
她放下静音的音游,看床上那张没了眼镜遮挡的漂亮眉眼。长久的营养不良和半工半读也没办法磨掉钻石原始的美丽。
alpha敛着眸中的深意,“这模样戴着眼镜真有点可惜了。”
不过,倒是挺巧的。
不仅声质一模一样,居然还能长得和她任务世界里的那些反派前女友相似到了七八成。
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