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这次回来的确是不太一样。
先是个子窜出一大截去,比他都高半头。
人也壮实和精神了。还进了厂,有了铁饭碗。
最主要的是不再出去混了。还真象回事的天天去班了。
这小子以前有多混,他是最清楚的。
从小在一个院子里,许大茂最烦的是何雨柱的嘴。
要多损有多损。专爱损许大茂。
另外他就是最怕郑光明的手。
小时,他嘴欠,一次骂郑光明没爹没妈,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小子一个字没说,来就是一巴掌。
扇的许大茂眼冒金花,牙都活动了。
那时孩子打仗很正常,没谁家长找门要赔偿的。
从那次以后,许大茂再也不敢跟郑光明胡说八道了。
“哼,这小子是不是想把老太太的板材本都吃光了,然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啊。”许大茂说。
“听老太太说,光明是在东北认识了一个有钱人,人家给他的。”娄晓娥说。
许大茂翻了几下小眼睛,似信非信。
有意见的可不止许大茂一家。
后院的人因为离的近,深处这韭菜鸡蛋馅之苦啊。
现在是大饥荒之年,那点供应粮根本就不够。
只能是精打细算的过日子。
象晚,又不用干活,条件不好的,就可以饿着不吃。
条件好的也只是喝点粥,能不空肚子睡觉就不错了。
前几天,聋老太太家连着吃了两天红烧肉。
这就让许多人家眼馋的够呛了。
可今天竟然还包起了饺子。
还是韭菜鸡蛋的,这味,真鲜亮啊。
可对于只能闻味的邻居来说,真折磨人啊。
就连中院的贾东旭,面对眼前一碗稀的像是照人汤一样的粥。
他端起来,想喝。
可一股股的韭菜鸡蛋味直往鼻子里钻。
棒梗和小当更是直接咧着嘴哭着要吃这个味的饺子。
任凭秦淮茹和贾张氏怎么劝都不听。
贾东旭气的把手里的碗往桌子一墩。
“郑光明这个小痞子,吃什么不好,非吃韭菜鸡蛋饺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完转身出门。
他是想离开这气味,哪怕到外面躲也一会,也比在这闻味受罪强。
就连何雨柱都闻着味就去了。
“老太太,今天我可是到你这来蹭饭来了。”一进门何雨柱就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