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小伙子,仗着自己有把力……
玩起了叠罗汉,一个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
扒着墙头,两米多高的窗户,向里面看。
几个窗户都各有一组人。
而后面看不到的人,只能是踮着脚、抻着脖子。
着急的大喊着:“前面的、面的、后面的人,看见啥了?给点消息啊!”。
还有人着急的喊着:“大家静一静,得到信的的人,把消息向后传一传。
咱们工友要发扬团结一心的精神,往后传……。”
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人传递消息了。
房顶的人喊着:“开始了!开始了!说什么听不见中!!,只能看见,好像是在回答问题。”
这时有人给支招:“听不见,你就看评委的表情。
看他们是什么表情,就知道这小子答的怎么样了。”
“哦!!评委那几个老头,好像是不住的点头,看样子是挺满意的。”
一会儿后墙窗口那几个人也传来了消息。
“开始手了,锯割……。锉削……现在钻机床了…………”
不停的有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
前面的人听到后,就会向后传。
就象击鼓传花一样。
后面的人也不时的发出着嗡嗡的议论……
这场考核,成了被全厂围观了的考核。
第二食堂里,何雨柱脸盖着白毛巾,打着呼噜。
“师傅,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马华从门外跑了进来。
何雨柱被惊醒,坐起来才发现,食堂空无一人。
“人呢?”何雨柱问。
“都去第三车间看热闹了。师傅,郑光明在考八级呢,全厂的人都去看热闹了。”
马华气喘嘘嘘的说。
“什么?郑光明考八级?什么八级?”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他以为自己没睡醒,听错了。
“就是钳工的八级啊,还是双黄的八级。。。”马华说。
“什么双黄的,是考鸡蛋还是烤鸭蛋呢?还双黄的?你快给我说清楚了。”何雨柱用手的毛巾抽了一下马华的后脑勺。
“就是两个八级一齐考,钳工和锻工,我也挤不进去,就在外面听大伙说的。”马华挠了挠后脑勺,傻呵呵的笑着说。
“啊?还有这事?郑光明这小子这是要闯大祸啊。这不是拿厂领导开玩笑呢吗?”
何雨柱说着,把毛巾一扔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