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厂花问的话,我许大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少贫嘴,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就是……就是咱们厂,也是住在你们四合院的郑光明。”
一听郑光明这三个字,许大茂奸滑的小眼睛滴溜乱转。
“郑光明?你打听他干嘛……噢……我明白了。”许大茂象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你明白什么了?”于海棠问。
“是不是你家里人让你找我打听的?因为……因为你姐的事?”许大茂神秘的看着于海棠。
“哎呀,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只管跟我说一下,郑光明这个人的人品,思想,还有性格越细越好!”于海棠不耐烦的说。
“行!你找我问这事,就算你找对人了。”
说着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同时把脸凑向于海棠的脸。
“你这么说就行了,我听的见。”于海棠向后退了一步。
许大茂讪笑了一声。
“郑光明这小子,跟我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把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哪堆是他来。
这小子从根就是个小痞子。打小一身的毛病。偷鸡摸狗,树爬墙。
就着打八十岁老太太,半夜敲寡妇门了。”
“你能不能说具体点。”于海棠打断了他的话。
“具体点……。那你看,这……”许大茂撸起了袖子,把胳膊伸到于海裳面前。
面有一个很明显的疤痕。
“这就是他咬的,差点把这块肉给我咬下来。还有这……”许大茂又扬起了头。
他指着脖子的一处疤痕说:“这也是郑光明的杰作。我跟他一个院的光腚娃娃,他可是从不念什么邻里之情。只要不顺着他的心思,那轻则骂人,重则手……,你不信可以问傻柱,他也没少挨那小子收拾。”
于海棠看了那两处疤痕,心里更加沉重了。
打发走喋喋不休的许大茂,于海棠请了假,先回了家。
对今天从何雨柱和许大茂这得到的信息,她不能让姐姐嫁给这种男人。
郑光明才来厂里班二个多月。
谁都不太了解他。
要不是那厂专人专场的八级工考核和厂门口的大告示。
还有让他连读三天的“向郑光明同志学习”的稿件。
郑光明也只能是这万人大厂里的一粒石子。
昨天听父母说,后天郑光明会来自己家接姐姐去他们家认门。
这就意味着两个人都同意处对象。
现在趁着这事还没发生,及早制止还来的及。
于海棠哪里会知道,这四合院里的水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