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吕丹之后,柏芜槐打给了一个号码,那是他的一个医生朋友,他有些医学方面的问题要问他
“你说的那些中草药还真是奇怪,怎么搭配也凑不出来一方完整的药方,而且如果弄不好,可是要吃死人的。”电话另一头的陈医生说话不紧不慢,可能是见惯了生死,也可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看着也不像是拿来治病救命的,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听到了具体的问题后,陈医生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几个档次,言语间充斥着不安和慌乱,“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整不好要出人命啊,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问这个?”
“我的一个客户的事情罢了,随口问问,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
“哦哦,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你的事呢,还以为你把别人肚子搞大了”陈医生冷静下来了不少,“当然还是建议去医院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很容易弄不干净,不卫生嘛,有危险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过两天喝酒,我到时候喊你。”柏芜槐和陈医生认识多年,两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喝酒。
挂了电话,柏芜槐打给了另一个朋友,这人是个下山的道士,和柏芜槐同龄,但是在道观上待过几年。
柏芜槐并不想这次事情找同行帮忙,他想靠自己的本事解决这个问题,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上的某种特质正在觉醒,他有信心做得到,只是也有些专业方面的问题,得找这个前任道士问清楚。
“你给我发的照片我看了,那上面的确实不是记载里有的道符里的任何一种,至少我从没见过。如果是你自己画的,那你可太有创意了。”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改天来我这了说一声,一起吃个饭吧。”
如果是平时,柏芜槐应该会象征性嘘寒问暖,扯几句家常,这是他算命和人打交道养成的习惯,但是这回非同寻常。而且他隐约感觉,自己快摸到真相了。
柏芜槐躺在床上,浑身放松,他得休息一下,他要在脑海里再重新捋一遍线索。
第三天一早,柏芜槐约了吕丹一起回她家看看,这次去,是确认一些事情,他想再确认一下自己没看错,还有那个老吴,哪怕这次再挨打,他也要当面问点事情出来。
“嘟嘟滴,咚咚铛”和前几次不同,这次小区里充满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还带着节奏感
“哪家死人了办白事吗?”吕丹住在这座养老院一样的小区里,除了她几乎都是群老人家,哪天逝去了再正常不过,这般声乐她应该是听惯了。
“看来是啊”柏芜槐随口应付了一句,这和自己今天要来办的事无关。
“哎呀,还真是可怜那,人走了,都没有晚辈送自己一程,还得自己弟弟来,我就说嘛,养儿防老,就算没人养自己,好歹也能送个终。”几个围观的老人在那扯八卦家常。
“是啊,这不生儿不育女的,每天就和他那堆画过日子,画能给他送终吗?”
柏芜槐一惊,急忙走过去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是哪家死人了?”
“哪家?就是那画画的老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