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防盗门打开,林浩和刘雨薇手里拎着煤气罐、保温箱等大包小包的东西,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
林浩刚才冒雨蹬车,即便是带着雨披身也是湿透了,T恤衫直接是贴在了身,短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
刘雨薇在林浩身后,被保护地好好的,身倒没被淋到。
放下手头的东西,刘雨薇就赶忙到卫生间拿出了毛巾,帮林浩把头发擦干。
“好了雨薇,别忙活了,我不要紧。”
林浩攥住刘雨薇的手,笑着说道。
刘雨薇双颊飞红,但任由林浩握住自己的手。
此时正是大雨狂风,室内本应该是凉爽,但是好像却在‘升温’。
“嗯?对了,你的那副画!”刘雨薇忽地一拍脑门,退后了一步,跑到门口抱过了保温箱。
“你嘱咐不要让画淋湿的,我后来干脆把它塞进保温箱里了。”
从刘雨薇手中接过画,林浩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交给你办事倒是靠谱。”
“那是!”刘雨薇嘿嘿一笑,露出了两个小虎牙。
“诶,对了林浩,当时你说这画是真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刘雨薇眨巴着眼又问道。
林浩笑了:“什么真的假的,说话和绕口令一样。”
说着,林浩仔细地剥去包裹在画的塑料布,又从家里取了块红布垫在了桌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张开了那副《群鸟录》。
“雨薇,你知道吗?即便是同一幅画,真品画也不一定只有一副。”林浩看着眼前的群鸟录,忽地出声说道。
“真品当然只有一副了,难道画这幅画的画家,画了两幅同样的画不成?”刘雨薇皱着眉头问道。
“雨薇,谈到国画水墨画,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有一门老手艺叫做拆画。”
林浩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早年的时候,浆裱师傅可以将一幅画的纸张揭开,由于作画用的熟宣纸比较厚,所以一幅画可以揭成两份或者三份,而好的画师,画出来的画栩栩如生,力透纸背,即便是画纸被拆成薄份,依旧是力透纸背看起来几乎一样。”
说到这儿,林浩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刘雨薇则是瞳孔放大,“你的意思是,这什么《群鸡录》也被拆开成了几份,有一份就落在我们手了?”
林浩无奈地纠正道:“是《群鸟录》...至于这幅画,我没有看走眼的话,的确是你说的这样。”
“那我们岂不是发财啦?”刘雨薇都快要跳起来了:“一副真品画,怎么不得百万?”
林浩白了她一眼,“你太不了解字画了,虽说在大家的眼里,字画动辄百万,但那都是有年头的的古画,王雪涛先生是近代的大师,他的画可拍不了那么高的价格。”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这幅画宝岛当时拍出的价格是80万,我看我们手的这幅墨色稍浅,应该是拆画纸张的最下层,拍不了那么高的价格,不过50万左右应该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