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名囚辉,单姓口天吴,21岁,至于为何叫囚辉,我仔细揣摩过,
第一:大概是父母希望这个世界少些犯罪,少些黑暗,更希望我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做人。
第二:囚,表面看是人被束缚了自由,往深了去解析,终究还是口张得太大,老是想着如何“吃人”,再加上姓氏,吴,这个更夸张了,
所以这第二点,综合起来就是,父母希望我嘴大,毕竟男人嘴大吃八方嘛!不吃亏,永远辉煌。
从小因为名字,没少被同学朋友嘲笑,因此我比较推崇第二种,我要吃死他们!
儿时的记忆,没有童年,只有留守,属于那种今年在爷爷奶奶家,下年在外公外婆家。
过着居无定所、太极似的生活,不是逍遥,也不是随意自然,而是被推来推去。
随着四老相继去世,上了高中,终于在县城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单身公寓,以为从此终于可以享受自由生活,谁知道房东有事没事总来催租。
别看我生活过得不怎么样,家庭关系也不行,可我却有远大的抱负-大学梦。
尽管:
“拨针转表恨课久,追星逐月叹夜匆”。
这是对我听课上学的最好写照!从小学到初中劝学者多不胜数,心灵鸡汤喝得差点没成啤酒肚。
我也从来不相信有人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改变了人生轨迹。
直到;
记得那时刚进高一,军训刚刚结束的中午,神秘无比的班主任派一个同学把疲惫不堪的我们引到教室。
谁都想回家睡到天昏地暗,却都后天患有班主任恐惧症。
而且好奇这军训一个星期未见的班主任,一个个驮着身体揣着求知缓慢来到教室后,终于主角走到舞台上。
她明明瘦得无精打采,我们却无一人奄奄一息反而生龙活虎;
她说话声若蚊蝇,而我们听来却是响遏行云。
出人意料,她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大家累不累,要好好学习,还是要继续军训之类的话。
她开口说:
“以后每周的班会课,不用上课,就用来给大家放松!玩,怎么样?”
我们没一人做声,可能是太累了!或许是还在回味她的话?又或是舍不得打断这气氛。
当然也有部分贪玩的学生,他们在笑这个班主任的幼稚把戏,这种慌话大概听多了。
接着她又说:
“老师告诉你们,只知道埋头苦学,没有自己思想主张。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所谓学霸,其实是可悲的”。
“这样的学霸,离开了学校将寸步难行,因为学习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学习只是一条捷径而已”。
“而那些打着劳逸结合幌子去放纵自己,却没有一技之长的学渣,是可耻的”。
“同学们:记住一句话,学渣再不努力,最终只会连渣都不剩”。
“学渣如果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甚至连做渣男渣女的资格都没有”。
“玩是必须要玩的,但是不管怎样?你们高中三年,必须考上一个大学!不重过程,只论结果”。
最后她终于说:
“同学们:没有大学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是遗憾的”。
对于那个三观未定性、没有明确目标,可塑性特别强的少年来说。
我如水兮师如器,像无根之水注入容器,无形变有形,无根变有根。
不论器之美丑、不谈水之自由,这里只与梦想、只与人生方向有关。
那天(2011年8月21日)开始我有了大学梦,直到如今也从未放弃,只允许自己偶尔放松,最后高考失利与大学失之交臂。
但并没有打垮我的大学梦,我接着又向大学发起猛烈的冲刺准备,
所以如今我是个追梦的复读生,不同于其他人的,仅仅是我没在学校。
其一:
我认为该学的我都学了,就差一个高考的机会而已。在教室里处处受制还不如自主学习的爽,刚决定自主补习时还制定了一个学习表,按照计划执行,考上一个重点将不在话下,
可事与愿违,坚持了一个星期就坚持不下去了,但我相信老师说的,鼓励自己别放弃,不重过程,只论结果;
其二:
因为补习学费比正常应届班学费贵了两倍。
而我自己生活费偶尔会出现青黄不接的紧张局面,当然这是把一部分生活费,贡献到麻将桌上的结果,同时也是房东催租的原因。
我这人酷爱数学,但数学成绩一般,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我比较适合学习,不适合考试,因此我悟出了一句名稀世言:
“一场考试一把泪,几张白纸几多愁!”
据说大学考试挺简单,第一次考试老师划重点,补考直接发答案,没有重修,更没有留级。
最关键的是,随意逃课,没有作业,没有管束,大学美女据说很会打扮,不用穿校服,还可以和穿西服的学姐谈恋爱……
这大学简直像为我量身定做一般,想到这,忍不住流出了期待的口水。
我还特别喜欢推理逻辑和数学证明,还算过得去,因此自称教授门徒。
“最后一点,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使用第一人称?你先别退,听我把话说完也不迟”。
(之所以用第一人称“我”,主要因为我本人参与了这件事,第一人称显得更加亲切,这和去电影院看3D、4D,乃至于最新的7D技术电影是同一个道理,代入感强,让读者体验身临其境的感觉,感同身受。
假如使用第三者“他”,那就显得非常死板、乏味,像说故事一样,缺乏感染力和真实性。
并且这件事当时轰动全国,我本人也深受影响,为了让更多人了解这个重大刑事案件,我决定把它记录下来。
终于在搜集了大量信息的基础上,并参照多位当事人的回忆录、证词,
加上我之所见所闻,经过将近一年的努力,记实性的按照一定时空顺序还原了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
“怎么样?蒋法医”。
胖警察沈民兴开口问。
“初步判断,杀人现场是小屋到死者尸体之间的这个空间。死者身上一共七道伤口,死亡时间是大约是22:00到23:00之间,”
“伤口内窄外宽,而且一边深一边浅,浅的一边伤口呈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