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淡淡一笑,“捧杀和激将法对我没用,想要不给自己添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你够狠!”
赵辛狱面色狰狞,他拿起青龙戟,后横在身前,狰狞的的盯着季晨。
“既然如此,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季晨单手竖在胸前,宣了一声佛号,“我佛慈悲!”
言必,他直接发动雁行功,身形如电,从赵辛狱身边闪过。
“锵!”
刀光咋起,一闪而逝。
季晨的身形在赵辛狱身后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手中横刀滴血未沾。
“叮!你成功击杀了敌人,杀伐值+230”
随着横刀入鞘,赵辛狱的头颅从脖子上跌落下来,鲜血冲天而起。
寒风呼啸,赵辛狱的无头尸矗立在桥上,手杵战戟,屹立不倒。
……
……
城中,一座占地极大的宅院,这处宅院就是娄知县的府邸。
宅院此刻已经被边军团团围住,娄知县的所有家眷,亲属,仆人,奴隶,全部被控制起来。
亲属和家人一排,仆人奴隶一排,每一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个边军士卒,单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吕秀才身穿飞鱼服,腰悬横刀,缓缓踱步。
这是他第一次跨刀。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盔甲,腰玄单刀的将士。
这是一个边军副百户长,跟随过来协助吕秀才。
他接到的命令是今晚一切都听从这个秀才的,虽然这秀才看起来手无扶鸡之力,但他却也只能选择遵从。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便是桀骜不驯的边军也一样。
吕秀才目光如刀,扫过所有人。
“谁能告诉我,娄知县铸税银的地方在哪儿?”
院内寂静,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吕秀才也不在意,转身看向左边的仆人。
“娄知县密谋造反,已经被当场格杀,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要是交代出娄知县的一条罪行,本官可以做主,对他既往不咎。”
“娄知县已死,你们仅仅是仆人,没必要跟着赴死,命是自己的,秘密是别人的,该怎么办你们自己看着办,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后还没人交代,你们所有人全部按造反同党处置,当场格杀。”
吕秀才目光缓缓扫过那一排仆人,眸光似刀刃,夺人心魄。
仆人之中出现了一丝骚动,尤其是在得知娄知县已经死了后,心中出现了松动。
吕秀才说的对,命是自己的,秘密是别人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看谁敢说!”
一个青年忽然开口,并且狠厉的盯着对面的仆人。
这青年是娄知县的儿子,名叫娄琪明,同时也是县衙的主薄,正九品,年纪与吕秀才相仿。
原本骚动的仆人在娄琪明的呵斥下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毕竟娄琪明平时的积威还在,即便此刻被控制,对他们也有着绝对的血脉压制
吕秀才转身,盯着娄琪明。
娄琪明也毫不相让的盯着吕秀才,两人眼神就如同针尖对麦芒。
……
……
PS:第39章做了略微的调整,把盐帮的剧情稍微修改了一下,让冲突显得不那么突兀,大家可以回去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