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邪白了他一眼,刚想解释。却发现对面的任婷婷抿了一口黑咖啡又抿了一口牛奶,然后舀了一勺糖放进嘴里搅拌。张无邪顿时就想到了她的用意,她想让他们有样学样出丑。
文才已经端起了咖啡准备学了,而师父也刚准备有样学样,张无邪及时制止了九叔。
张无邪大声地说道:“师父啊,这个黑的叫黑咖啡,苦得很,白的是牛奶,加点牛奶进去,再放点糖搅一搅,就符合我们中国人的味觉了。咱们任家大小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野人吃法,难道说这样吃,更有感觉?”
任婷婷被呛得“哼”了一声,文才伸进嘴里的勺子也戛然而止。
“无邪,你也不早说……”
“师兄啊,谁知道你动作那么快,你没看师父……”
九叔正赞赏着望了张无邪一眼,有条不紊地配置着咖啡。这时任发也回来了,和九叔一起喝起了咖啡。
“九叔,你也喜欢喝甜一点的咖啡啊,就觉得外国人喜欢喝苦咖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快吃蛋挞。趁热。”
“啊,对对对。”九叔眉头一舒展,心里却想着还是无邪靠谱,这文才,不要也罢。
文才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尴尬事情。手速飞快的他,已经舀两勺糖放在蛋挞,信誓旦旦地说:“我知道怎么吃。”说完一口就吃进了肚子里。九叔也想摆摆手这样吃。但是张无邪立马小声地对九叔说:“蛋挞已经很甜了,可别学文才,直接吃就好了。”
九叔听了张无邪的话拿了一个蛋挞,眼睛一亮,哎,还真好吃。
文才则苦着个脸,废话,那么多糖,不得齁死。
西餐厅吃完了饭,走在回去的路,文才不停地向张无邪哭诉道:“无邪啊,你师兄怕是娶妻无望了,你看看今天在婷婷面前出了丑,我后面还怎么追她呀。呜呜呜。”
“你还想要脸?今天师父的脸差点就给你丢尽了,还好无邪给力。”说着说着又给了文才一个毛栗子。文才捂着脑袋不敢说话。
张无邪悄悄靠近了文才,小声地对他说:“文才师兄,不要担心,我教你三句话,让她为你神魂颠倒,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不对,拜倒在你雄壮的胸肌之下.”
“哪三句话?这么厉害,快告诉我。”文才忍不住大声了起来。只见九叔也慢慢靠近了过来,侧耳倾听。
“那,第一句就是‘哎,今天出门不知道开那辆车,把钥匙拿出来随便,闭眼一拿,没想到拿了个自行车。’”
“可我只有自行车啊。”文才奇怪道。
“对啊,她又不知道。”
“这不是骗人吗?”
“那你单着好了。哈哈,开玩笑。哪有什么三句话,要想女生爱你,光你爱她呵护她是不够的。”
“那还差什么?”
张无邪搓了搓手指头:“当然是money,就是钞票啦!”
“唉!”一时之间,三个人都叹了一口气。
很快三天之后就到了,天色晴朗,万里无云。不过到了申时,太阳的统治力已经不足了。天色也阴暗了下来。
任家老爷子的墓地很是气派,群山环绕,一览无余,周边绿绿葱葱,真可谓是一个风水宝地。
任发无不自豪地对九叔说道:“九叔,你看看墓穴,当年风水先生说这个墓地真的时候很难找到的,是个风水宝地。”
九叔点了点头,但却皱起了眉头说道:“不错,这个穴是蜻蜓点水穴。穴长三丈四实得个四,宽长一丈三实得个三,所以棺木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真了不起啊,九叔。”任发竖起了大拇指。
“法葬,师父,什么叫法葬?是不是法国葬礼啊?”张无邪一边问道。
“胡说八道。”九叔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墓碑的不远处,准备开始动土迁坟。
文才小心翼翼地靠近任发旁边的一身便装打扮的任婷婷面前。想要更亲近一点。但是这个时候走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狠狠顶开了文才。他是任婷婷的表哥,混了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如今底气十足。不时地还露出来腰别的手枪。文才刚要前,被张无邪拦住了,这时在另一边的秋生对师傅说道:“师父啊,到底什么叫法葬?”
“所谓法葬,就是竖直的葬,我说得对不对?”九叔走向了任发,中途推开了站在旁边的保安队长阿威,反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