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点点头，继续说道：

“莫里的供词曾说，有一个卖极端视频的渠道，可以赚到钱。”

“联络这个渠道的人，正是抛尸案的最后一名凶手，高阎。”

“但是高阎，却在我们找到他藏身处前，意外坠亡！”

“虽然抛尸案破了，但这个渠道，我们并没能打掉。”

“视频里这个女人，手法纯熟，绝对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她公然直播杀人，必定是有她的目的。”

“挑衅警方？心理扭曲？应该都有！”

“但我认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为了利益！”

听林成分析完，在场的刑警都感到很震惊。

大家都觉得林成说得有道理，但如果真是通过直播杀人牟利，那这个杀手太可怖了。

而背后的视频供应链，更是邪恶至极！

现场一时间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压抑。

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林成说道：“我出去透透气。”

相比其他行径，林成的心理压力更大！

视频里的女杀手，就是两起“被自杀”案的凶手。

这件事牵涉到系统，林成没有告诉大家。

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林成已经很确定：

在被自杀案中，女杀手故布疑阵，也是为了拍视频！

因为有剧情的视频，能卖更好的价钱！

这让林成感到很不自在。

抛尸案破获时，林成就对高阎的死，感到困惑。

卖极端视频的链条没被打掉，也让林成心里压着一块石头。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灭门案和被自杀案，又将这个问题牵扯出来了。

看到林成不是很对劲，叶诗雅连忙跟了来，说道：

“我陪你。”

两人走出十三禽，又来到了澜江边。

一周前，叶诗雅曾在这里教训了赵太，当时是凌晨，江边很安静。

而此时正是下午，江边有不少市民在散步、运动。

“你还好吧？”叶诗雅问道。

“我还好。”林成点点头，望向宽阔的澜江。

江边风很大，江水被风吹得拍打到江堤，发出规律的水浪声。

叶诗雅陪林成站在河堤，头发飘动。

两人就这样站着，过了很久，林成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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