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接着流泪，大颗大颗的眼泪砸的霍长垣心口净是窟窿，他投降了，赶紧扯着衣袖给她擦脸：“对不对对不起，我的错，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我哄哄你，哄哄你不哭了好不好...”

知宁脑袋晕乎乎的，但还能听懂话，她拽住霍长垣手足无措的手，说：“好。”

然后乖乖等着被哄。

霍长垣凝住一瞬，然后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知宁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享受...

霍长垣突然有个离谱的想法，他又伸手在她下巴底下挠了挠。

知宁耸了耸肩膀，嘻嘻笑了一声。

霍长垣沉默了，然后掏出了手机，并打开了视频录制。

“知宁。”霍长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现在是谁？”

“我是你的小祖宗！”知宁歪了歪头，她似乎没弄明白眼前的小方块是什么，但不重要。

她用手背擦了擦下颚的地方重复道：“对，我是你的小祖宗！”

“你是谁的小祖宗？”

“你的！”

“小祖宗是什么物种？”

“你现在是要跟我讨论学术问题吗？”知宁口齿清晰，但语速较往常慢了许多：“可是已经下课了。”

“对，知老师，跟我讨论一下物种的问题吧。”霍长垣又摸了摸知宁的脑袋，继续诱骗她：“学生...”霍长垣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趁着斑斓的夜灯，蛊惑人心：“学生想知道，小祖宗是什么物种？”

不知道是被摸摸头取悦到，还是被霍长垣的话蛊惑到，知宁仰着小脸高声喊道：“小祖宗是只漂亮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