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正发生激烈的争吵,吵闹声惊动左邻右舍,纷纷探岀头颅,向声源地望去。
陈婶正与她的丈夫吵嘴掐架,好似死仇敌。
“听说了吗?陈小春炒股把两套房给炒没了。”
“是吗,最近股市热火朝天,这技术烂到家了吧!”
“倒可惜了思瑶这个乖娃子,遇到酒**亲,赌鬼母亲。”
众人讨论半天,更有甚者掏出手机想播打妖妖灵,妄想通过警察蜀黍介入解决这场家庭纠纷。
“吵够了吗?还闲自己不够丢人现眼吗?”陈思瑶手抱着货物,语气如刺骨的寒冰:“演给我看,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你们所说的事情。”
都知家丑不可外扬,但老两口这番演技,不过是想逼迫她做出决定。
“有什么好看的,都没事干吗。”陈婶见目的达成,怒声呵斥周围的吃瓜群众。
陈叔多少有点心里愧疚,安慰道:“思瑶,你最近两天收拾打扮下,爸保证给你找个好人家。”
“真是两个人渣,卖女儿也是想的出来。”
“这样的人不配做父母。”
陈母受不异样的目光伴随不堪入目的辱骂声,率先跑出了楼层。
陈父则面露难堪,双膝下跪给了自已两个大比斗,道:“你放心,等爸有钱了,就把你赎回来。”
陈思瑶身体羸弱,像台永动机不停歇,分批次慢慢搬动着行李。
等待贴封条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心里暗骂这两个畜生不如的玩意,主动上前帮忙抬东西。
被强势的她拒绝了。
陈尘在楼上看到这一幕,莫名有点心疼她,仅仅如此了,要想他实际性付出行动帮助她,不好意思,没门。
再次路过他所住的房间,陈思瑶突然停了下来,直勾勾盯着问道:“你不准备帮助我这个弱女子抬点东西吗?”
“刚才不是有人帮你抬,你自己拒绝了对吧。”对于这种臭毛病他从不惯着,反手想把房门关上。
在房门要关的瞬间,陈思瑶不具疼痛把小手卡在门缝。
陈尘吓了一跳,赶忙把门重新敞开,抓起小手检查伤势,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想讹钱呀。”
“对,我有病你有药吗。”陈思瑶杰毛带着露珠,强势回应。
“小伙子,你就帮帮忙。”
“对呀,有时思瑶这娃可倔强。”
周围老领居知道她有心理上的疾病,犯病时要顺从她的意见,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你赢了!”陈尘咬紧后牙齿。
陈尘担任起了搬家的重任,而陈思瑶跟在他屁股后,时不时上前用纸巾擦拭他的汗水。
他莫名觉得自己心里发慌,总有坏事要发生,于是加快脚步。
忙碌了两个小时的陈师傅,终于把行李物品搬完。
领居看没瓜可吃,各自回到屋内忙自已的事了。
尽管长期锻炼身体,这不停上下楼跑动,他也有点吃不消,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腰酸腿疼的。
陈尘软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闭上眼准备小歇会就走。
在厨房的陈思瑶,在凉白开中撒入白色粉末,还用勺子轻轻搅拌,等水逐渐清晰,才端给陈风。
“谢谢你,把你累坏了。”
“假迷假眼的。”陈尘确实囗渴了,把水杯中的药水一饮而尽,道:“再续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