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听到些许多,已是听不下去,上次之事,乃是叔叔确实错了,且映乔亦是自己救命恩人,自己的朋友,自己自然站在映乔身后。
况且当时那种情况,阿乔又是那种身份,若是想留下来,阿乔势必要立威,否则,后患无穷。
阿言的态度,朱大头并未多满意,于是又说道:“你与那仙师是何等关系,我不去关心,但请切记一点。
凡,仙者必对我们普通人起怜悯之心,可这怜悯,乃是大爱,并不关乎个人,虽人人皆怜,却也自视甚高,不与人交。
仙者,清心寡欲,唯天道在心,你我,皆只能仰望,而不可轻易亵渎,你,可懂?”
阿言低头称是,并未多说,朱大头看起了效果,就挥挥手让其离开。
出来的阿言,脸色难看,嘴唇紧咬,也不理会周围人的问候,向密林深处走去,扒掉上衣,演练祝家枪法。
龙行虎步,呼呼生风,又因着心情,枪枪狠厉迅捷,招招刁天决地。
只是,再优秀,都只是凡人,如何能与之比肩,如何能?!说什么报恩之语,不过是纸上谈兵,空余人笑话!
仇恨无法放!上辈人情谊哪能不顾?!更想此生追随映乔!如何做?!
映乔和朱叔的嫌隙,自己哪能视而不见,早已收于眼底,映乔救过自己,可朱叔呢?!虽他嘴上说承我祝家之恩情,可几十年的交情,哪里总是朱家欠着祝家,两家早已牵扯,说不清亏欠,给予。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可是想来,无论向不向着阿乔,自己这里,永远是痛苦着!搞不清自己的执着,但,清楚看到差距,永远越不开去!
映乔和邵老头商议了很久,将真相是否告诉阿言,本就失去了自己所有亲人,如今,唯一的所谓“父亲的好兄弟”也居心叵测,阿言如何受得了?
邵老头的意思是,成事之前,阿言必定安全,朱大头还要利用阿言的身份做文章,所以自家不必担心,只管放手做自己的就好。
映乔叹了口气,如今,也只好出此下策,一起相依为命了这么久,这情谊是真,只是,也仅止于此。
夜色微凉,月如钩,今日修炼,并无多少益处,思及此,便缓缓收功,透过帐顶的小窗,望着月亮发了一会儿呆,起身走向帐外。
掀开帘子,晚风习习,一丝一丝安抚着映乔的心情。
没关系的,只是搭伙走过一段而已,比起阿言,自己当然更亲近信任先生,既知阿言并无危险,自己当然可以自行离去,而不必担忧。
至于当时的戏言,不过也多带一个人罢了,师尊怎会怪罪?
不知不觉已走向密林,迎面走来便是苦恼自己许久的人。
阿言似乎练武刚刚结束吧,才十三岁而已,身材已经很好了呢,特别是汗珠缓缓滑过胸口那两大块肌肉,接着坎坎坷坷滑过六大块腹肌,然后因为自己的注视,似乎,起伏更快了!
映乔仗着自己八岁稚龄,毫不违心的愉快抚摸眼前的美景,秀,色,可,餐啊~
然后瞬间手被捉住,才觉不妥,我去!自己做了什么?!这不是二十一世纪啊!!!
果然,便听头顶已经开始变声的沙哑嗓音。
“映乔,我有告诉过你啊,八岁了,不小了,可以开始议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