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壑原本就在气头上,还挨了薄丞远一拳,无处发泄的情绪直接炸了锅,还了薄丞远一拳。
两位身穿六位数的高定西装的男人此刻像极了十七八岁在后门约架的学生,厮打在一起。
贺晚浅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帮谁.....
“薄教授。”
“傅总。”
最后还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拄着拐杖进来,轻咳了一声,两个人才停了手,好在围观的人不多,但是两位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这件事整个宴会厅都传遍了。
薄丞远带走了贺晚浅,去了一个休息室,人一进门薄丞远就把门关上,将贺晚浅抵在门上问道,“刚刚傅斯壑欺负你了吗?”
“没有欺负。”贺晚浅温声回道。“是我...”
还没等贺晚浅说完这句话,薄丞远就捧起贺晚浅的脸吻了下去,刚刚在走廊上看见傅斯壑贴近贺晚浅的时候,他的醋坛子早就翻了。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次更多了几分侵占的意味。
“薄教授,你是生气了吗?”贺晚浅摸了摸把头埋在他肩窝里的薄丞远头关心道。
“不是生气。”薄丞远温柔道,“是吃醋了。”
贺晚浅和傅斯壑的那三年,他羡慕傅斯壑羡慕的快要发疯了。
外面的宴会也正式开始了,薄丞远挽着贺晚浅出了休息室,刚刚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此刻正站在台上的话筒旁,“薄教授,那位是?”
薄丞远温柔地和贺晚浅介绍道,“那位就是李老先生李一墨。”
提起李一墨贺晚浅并不陌生,北郊那个香火旺盛的寺庙的资助者就叫李一墨。
“听闻李老先生的儿子和儿媳都在十年前那场空难里遇难了。”
“对呀,就留下一个襁褓中幼儿。”
“可惜李老先生白发人送黑发人。”
人群中的议论声贺晚浅听了几嘴,听到那场空难时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微微扬起头看着身旁薄丞远那张脸竟有几分庆幸。
这个世界上可以有无数个替代品,但是薄丞远是唯一的复制品。
“怎么眼睛红了?”薄丞远的视线永远不会离开贺晚浅超过一分钟,看向贺晚浅时发现她眼睛微红立马紧张了起来。
贺晚浅立马低下头回道,“听到大家议论那场空难,想起了一位朋友。”
“薄丞舟吗?”
这是薄丞远第一次主动和贺晚浅提这个名字,贺晚浅听见那个名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