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丹特说出了问题的关键，谁都知道马罗尼和法尔科内就是哥谭的两大黑帮头目，但是没有证据，没人能拿他们怎么样。

关于这个问题，凯恩及时地给出了他的意见：“各位，其实哥谭有一个人和你我一样，我们都讨厌马罗尼和他的黑帮，而且他行事不需要法律支持。”

“谁？”

凯恩说完，戈登和哈维几乎同时出口。

但一旁默不作声的布鲁斯·韦恩却已经猜到了答案。

“蝙蝠侠！”

当凯恩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戈登本能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不行，蝙蝠侠本身就是一个私刑者，他是一个罪犯，我们不能和罪犯合作。”

对于戈登的话，布鲁斯·韦恩很不愿意苟同，但是他又不能反驳，他怕自己站出来替蝙蝠侠说话会让在座的人误会些什么。

要凯恩说，戈登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是真香定律，也不知道漫画里是谁一天到晚为了蝙蝠侠要死要活的。

“咱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毕竟我们都不清楚那家伙的底细，就算我们愿意合作，他也未必会同意！”

情商极高的哈维·丹特巧妙地让众人绕过这个话题，但同时，他也隐晦地表达了自己愿意接受和蝙蝠侠合作的事实。

凯恩也没急着让戈登接受蝙蝠侠，直到会议结束，他们都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凯恩觉得，这是一次足以被载入史册的会议，称其为哥谭骑士圆桌会议也不为过。

哥谭的光明骑士、黑暗骑士、还有戈登这个追求公正的正义骑士，如果非要把他也算上的话，凯恩觉得自己勉强可以算是半个奶骑，毕竟他哥谭第一外科医生的名号可不是盖的。

在离开韦恩大厦之前，凯恩单独找到戈登。

凯恩告诉对方，水沟区人口失踪案的关键线索就在蝙蝠侠身上，如果他不想让下一个受害者出现，那就去找蝙蝠侠好好谈谈。

在不与“罪犯”合作的道德底线和拯救无辜群众之间，戈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宁可自己成为违背法律的罪人也要尽可能救下一个无辜的群众，哪怕他并不无辜。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

就在凯恩准备离开的时候，戈登喊住了他。

凯恩回道：“谁？你要找谁？”

“他，蝙蝠侠，我要找到他！”

戈登的回答无比坚定，就像他在会议室里毫不犹豫拒绝和蝙蝠侠合作时一样坚定。

“嗯，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试试往天上打个灯什么的，万一他看见了，说不定就会过去。”

凯恩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个笑话，换作是别人可能不会当真，但是戈登就当真了。

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拯救他人的机会，他相信，并且愿意相信凯恩，相信他的每一句话，因为他是闪电侠......

就在凯恩和戈登分别的当晚，哥谭的夜空亮起了那道注定会永远闪耀下去的明灯。

一道明亮的探照灯光束从哥谭某个废弃建筑的楼顶射出，而在那巨大的光束中心赫然是一个棱角分明的蝙蝠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