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是正式巫师，比黑袍还低就是学徒，这也是杜尚同届的大多数人目前所处的等级。

杜尚前世上学时经常想，要是有一个系统可以将他各门课的掌握程度显示出来，那就算不具备任何其他功能，都能让他的学习热情翻个番。

没想到这个愿望在今天实现了，他忍不住又多看了面板几眼。

最后，他看向置换所里的那张招募启事。

“看这意思应该是能招募某人为我提供帮助，‘任何人都可能来’也就代表它的上下限极高。”

杜尚低声喃喃道，这张招募启事背后的可能性让他有些跃跃欲试，但他表面上依然保持不动声色。

事实也确实不容他过分乐观，他现在一点信仰值都没有，而商品列表15天后就会自动刷新。

15天……杜尚一算时间，发现刷新的前一天正是校庆日，即使电影能够顺利上映，留给他收集信仰之力的依旧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

任重而道远啊。他默默感叹，关掉了系统面板，扭头就看见维托已经放下了摄影机，此时正用力把箱子从地上重新搬起来。

“你在干什么，维托？”杜尚有些错愕地问道。

“哪来的回哪去，”维托喘着气说，“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了不是吗？”

这……杜尚对维托莫名低落的情绪有些不明所以。

维托走到门边，有些气恼地转过身来，“好了，不用盯着我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对，我就是个臭捡垃圾的，可悲吧？可笑吧？

杜尚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生个什么气？我绝对没有这么想 ！”

“不，你就是这么想的。”维托听也不听，转身就走。

“别走，维托，我还需要你的帮助！”杜尚无奈地挽留道。

“你需要我的帮助？”维托回过身来，狐疑道，“需要我这个小偷，捡破烂的人的帮助？在你成为一个伟大的炼金术士之后？”

“闭嘴，别阴阳怪气了，是帮我的忙和世界上的第一部电影一起名留青史，还是抱着你的温迪戈脑袋骗赞助，选一个吧，赶紧的。”

“帮，肯定帮。”维托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又嬉皮笑脸地走了回来。

杜尚叹了口气，“《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剧本你还记得吗？”

维托连连点头，“记得很清楚，你决定把那个拍成电影了？”

“没错。”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是典型的大制作电影，但杜尚经过深思熟虑后仍然选择了它。

一来，这部电影可能会在这个切实存在魔法的世界中产生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二来，魔法的存在能让他节省大量的时间与成本。

当然，再节省也不可能在半个月内将电影完成，所以杜尚也并不打算拍完整部电影。

“可现在只有半个月了！”维托皱眉提醒道。

“不用拍完，选中间一段出来就行了。”杜尚解释道，“魁地奇比赛前后的片段，可以拍成一部30分钟左右的短片。”

维托愣了愣，露出一副“还能这样？”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也回过了味来“嗯……确实，那段很合适，看到赫敏·格兰杰从观众席底下点燃斯内普长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这还只是文本，真难想象拍成你口中的电影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比光看剧本好。”杜尚微笑着说。

维托眨了眨眼，问道：“emmm，所以你这电影到底应该怎么拍？”